宁枝拿进来的时候,江老夫人的脸刷到一下黑了。
江清宴的些的字,堆了厚厚一叠,宁枝又是不干粗活的,这么拿了一路,一直到了福寿堂,还有些要拿不稳的样子。
宁枝将那些字重重地放在江老夫人面前:“回老夫人,回夫人,清宴少爷的字,都在这里了。”
江清宴的字就放在江枕的字一旁,两者一对比,显得江枕的字不堪入目。
宋清阮为了维护江枕的面子,还特意把江清宴最开始,写得最丑的那些字拿了出来:
“老夫人,这些字,是清宴和枕儿一起,从最开始写的。”
江老夫人虽然不认识字,但也知道那个好看那个不好看。
江清宴的字,从最开始的看,是不必江枕的好看。
可跟着宋清阮一张张翻下去,江清宴的开始变好了,反观江枕的字,却一直在原地踏步,直到被江清宴彻底撵上甩在身后。
从名字到《千字文》,宋清阮将这些字分开来对比。
翻看名字,江清宴的字厚厚一叠,江枕的四五下就没了。
翻看《千字文》江清宴的字依旧是厚厚一叠,江枕不仅四五下没了,还写得极为潦草。
同样没有格子的白纸上,江清宴写得有条不紊,一个挨着一个,江枕则写得东一个西一个的,根本没有可比性。
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个孩子学的是一样的东西,只是一个用功一个不用功罢了。
江老夫人看到一半便不看了,心塞,脸也疼。
江老夫人恶狠狠地剜了眼江清宴。
江清宴垂眸,直挺挺地站好,不往心里去。
江老夫人又看向江枕,暗叹他被一个野孩子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