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枕二爷不喜欢清宴少爷,才这么做的!”
宋清阮定定地看着她:“张乾可读过书?”
赵妈妈一顿,忙不迭地磕头:
“多谢夫人给张乾一个读书的机会!”
宋清阮起身往里走:“你且去回老夫人,就说我稍后就到。”
宋清阮道:“老夫人喜欢听什么,你便说什么。”
赵妈妈连连答应着,再抬头时,宋清阮已进了内堂,她若有所思地看着内堂的帘子,总觉得夫人好像变了。
看似什么都没做,可却总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而侯府,看似什么都没变,夫人依旧事事顺着江老夫人,可却总是能从中脱身,治得老夫人服服帖帖的。
夫人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赵妈妈紧张地吞了口唾沫,不敢往深里想,忙起身带着张乾往外走:
“日后,多长点眼,不管夫人说什么,你都照做就是。”
福寿阁内,江老夫人心疼地看着躺在榻上的江枕,不满地看向赵妈妈:
“清阮呢?江清宴呢?”
赵妈妈道:“清宴少爷不在与庭厅,奴婢又去了夫人院中,夫人说。。。。。。”
“夫人说稍稍就来。”
江老夫人哼了一声:“不在与庭厅?那便有人替你儿子顶罪了。”
赵妈妈双腿一软,立即跪下。
江老夫人道:“这件事确实是枕儿做得不对,但当奴才的,哪有不挨打挨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