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清阮声声质问:“你平日就是这么教他的?”
赵妈妈惶遽不已,咬着牙打了自己一个嘴巴:
“是老奴的不是,还望夫人大人有大量。。。。。。”
宋清阮轻笑了声:“我若是没度量,早在他跪在我院中时就将他赶出去了,何苦忍到晚上?”
“他闹得清宴连课业都没能学完,否则何苦留到现在还没等下学!”
宋清阮嗔道:“老夫人,孙媳实在气不过,便先将他打发出去了。”
江老夫人傻眼了。
江清宴一整日都在她院中,张乾也在她院中,那是谁打的江枕?
应该是谁打的江枕?
江老夫人心疑赵妈妈,可赵妈妈把自己的脸都扇红了,瞧着也不像假的。
“清阮,清宴这孩子当真一直在你院中?”
宋清阮道:“这有什么真真假假的?孙媳还能骗您不成?”
江老夫人疑惑地看向赵妈妈。
赵妈妈忙道:“清宴少爷确实不在院中,奴婢也没能进夫人的院子,只是瞧见夫人屋中的蜡烛还点着,想来,许是。。。。。。”
江老夫人动了肝火,怒道:“那是谁打的枕儿!”
宋清阮为难道:“老夫人,枕儿跪祠堂时,只有他一人在那里。。。。。。”
江老夫人怫然不悦,反问她:“你是说,枕儿自己编的?他自己给自己套上了麻袋不成?!”
宋清阮低头听着:“老夫人,是哪个丫鬟说的,枕儿身上有麻袋?”
江老夫人顿住,又立即道:“即使没人说,那枕儿会说谎吗?”
宋清阮道:“还是问问吧,毕竟夜深,又是在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