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一辈子遇上一次已经是罕见,她这次吃了亏,日后就会多加提防,又怎会遇上第二次?
她见江清宴内疚,便安慰他道:“此事不是你我能控制的,能在他手下逃生,已是最好的结果。”
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但看他一声令下就能叫那些下属心甘情愿地自刎,便能知道他手段的狠辣。
在那种情形下能活着逃出来,已经是万幸。
“母亲。”江清宴忽然白了脸:“水葫芦还在山上。”
她也霎那间白了脸。
那水葫芦是用金子和玉器打造出来的,并非是什么不开眼的小玩意,因而那上面刻有宋国公府的印迹。
若是被郁斬发现,那宋国公府。。。。。。
江清宴起身就要回去找,宋清阮一把压住他,轻声道:“无妨。”
“郁斬若是有心,定会去问寺庙中的僧人,今日又无旁人来进香,你我的身份必然瞒不过他。”
她抬起胳膊强撑纾解背上的痛:“此事莫要声张,若是旁人问起来,只管说是遇上了野狗。”
这件事说不准还牵连到前朝的事,她虽不懂官宦之道,却也晓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宋清阮仍觉得后怕,以郁斬的性子,若是被他追查到宋国公府上,得知她二人的真名,怕是不能放过江青宴刺他的这一刀。
最怕的是,她担心郁斬会因为此事对宋国公府心生记恨。
她垂眸,伸手捏起那救了她一命的玉佩,想起郁斬逼问她时的模样,却总也想不出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络。
这玉佩是她祖父亲手雕刻,她祖父这般性情,是断然不会同郁斬有丝毫联络,不然,他也不会认不出她的脸。
可为何,他却像是认得这玉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