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阮又出声打断他。
她依旧望着这玉佩,忽然想起他上一世认了叶罗懿做义妹一事。
是不是,他只认识这玉佩。
宋清阮冷不丁问出了声:“若是当初叶罗懿拿着的是真的玉佩,你可会认她做义妹?”
郁斬一顿,这是个送命题。
他道:“绝无可能。”
“纵然时隔多年不见,我必然会在第一眼就认出你。”
宋清阮又道:“可你却拿剑指着我。”
郁斬深吸了口气,道:“是我的错。”
这点他反驳不了。
但郁斬又挣扎:“便是她拿着玉佩去见我,我也得找到宋国公府上,再者,叶罗懿那般轻薄行径,我绝不可能认错。”
宋清阮颔首,这就是了。
还是照着玉佩认人的。
她道:“我知晓。”
话说到这里,宋清阮就已经猜出了郁斬的心思,只是宋清阮觉得这实在太突兀。
她才刚刚从侯府脱离,不,是刚刚从苦海脱离,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
宋清阮并不想和郁斬深入探讨这件事,便换了个话题。
她想起来,郁斬曾经在她面前犯了癔症的事,想起适才祖父说郁斬曾经差点葬身火海的事,便道:“火烧在身上,疼得厉害吗?”
郁斬一怔,失笑地摇头,但笑着笑着,他眼睛里就溢满了泪水:“不疼,母后将我护得很好,我没有被烧到分毫。”
只是。。。。。。
郁斬细细喘了口气,将那时候的时候娓娓道来,似是在讲述他小时候是如何死里逃生,又似是在讲述延安帝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