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吧。”
“好。”
茫然点头,我才反应过来两人己经走远。
哈尔滨冬天的风还是那么刺骨,走出店面,我不由得紧了紧衣服。
去他妈的爱情,也就是是镜花水月。
真正面临现实,哪有人能迈过这道坎?
横穿过马路,我回头看着鸣笛急刹的司机。
“md,有种创死我。”
清冷的夜里,我一个人来到了酒吧。
喧闹的乐队正演唱着我不知名的乐曲。
闪烁的霓虹灯点燃了这个平静的夜。
一口喝下杯中的酒,李钰手指无规律的敲击着桌面。
“老郑那边我帮你说了,他给了你两天假。
但是你家里那边你真不打算说一下吗?”
“不说了,和他们说完了又一堆事。”
家庭是我的软肋,从小被教育着要好好学习,以至于我比同龄人晚熟很多,也走过更多的弯路。
现在比起亲人,我对他们的感觉更像是需要报答的恩人。
我的生活不需要他们的融入与帮助,我要做的就是按时把钱打过去。
“你呀……”叹了口气,李钰给我点上一支烟,同样的家庭背景让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
她和我一样是“十三春”民谣酒吧的驻唱,今年25。
两年前被家里逼婚,在结婚前夕从家里跑出来来到了这个城市。
至于我们的相识纯属巧合,她来这里的第一天就喝到吐,抢着我的位置唱起《安河桥》,也正是因为这次我把她送到宾馆,才发现她是个很有艺术细胞的人。
当她提出也想当个驻唱时,我就将她引荐给了老郑。
李钰单手托腮:“你真打算一辈子呆在这里吗我不知道。”
三根手指头娴熟地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我己经感觉到了些许醉意。
我的酒量向来不好,属于那种又菜又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