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絃怒气全散,埋首在沐攸宁的颈窝,微凉的薄唇碰上她细嫩的肌肤,冰得她抖了一下。
他在她颈侧咬了一口,轻得连牙印都没舍得落下,每个动作都温柔至极。骨节分明的手按在她的纤腰,摸向裙带,顺势解开,胸前的伤口血流未停,随脉动的频率滴滴掉落至她心房处,赤衣沾血,两抹红色相互交融,在月色之下愈发浓艳。
他缓缓伸手剥开沐攸宁的衣衫,直至剩下一件诃子,少女白晢的肌肤吹弹可破,他泛凉的掌心隔着轻薄的布料搓揉两团柔软,沐攸宁被冰得娇吟几声,抬手环上他的后颈,胸前起伏随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极为撩人。
赵清絃眸色渐沉,眼瞳蒙上一层薄雾,似是被迷惑,却只有他自己最清楚,那是自心底横生出的邪念,名为色欲的天地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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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师兄,就这样把那位姑娘的功劳抢走好像不太好吧?”
两人怕沐攸宁会反悔追上,干脆背着老虎往山上的方向走,在半途寻了块空地包扎伤口。
石方泽觉得内心愈发不安。
他向来没什么主见,自小跟在左怀天身侧,看尽他作威作福,纵不甚认同,倒也不会违抗。
左怀天倒是没觉得有何不妥,他给了钱,把人打发走了,而这除兽的功劳又能落在他身上,不是明晃晃的好事吗?
“就你这胆子,一辈子都不会有出息。”左怀天全然没打算帮他包扎,再道:“你不说,我不说,江湖这么大,才不会再遇上她,便真是遇到,你看谁会相信她一介女子?”
石方泽扯动到伤口,额冒冷汗,讪讪道:“左师兄,她毕竟还救了我们……”
“好啦好啦,她又不是白帮忙,收了钱的!忘了吗?她说是平分,可谁不知道赏金就只有五两?如此还一言不发地收了我整整五两,可见她就是个贪财的。而且,若非你这废物连掌舵都不会,我用着得拉下脸在渡口寻人载我们吗?”
石方泽低下了头,没有回答,又听左怀天道:“赶紧背上这只怪物下山,明天一早就去找乡长领赏,告诉他们是谁杀了这怪物!”
他几番张口,终是住了嘴,依言照做,踉跄跟在左怀天身后。
两人不太熟路,加之天色昏暗,绕了整整半个时辰都没找到来时的路,左怀天又急又气,再度逮住石方泽大骂发泄怒气。
恰逢此时,竟听到不远处传来莺歌呖呖,两人对视一瞬,寻声前行,竟又绕回方才与虎相争之地。他们认出那棵受尽风沙侵蚀的大树,正疑惑这深山中怎会有那些春意盎然的声音传来,左怀天就已伏在干身的小洞窥去。
石方泽见他抖了一下,也连忙看去。
然而所见之场景,令二人大为震惊,久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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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盗人则死,人盗天则生——忘了在哪看到,大意是活着的每个动作都会使精气耗损,日积月累下是为“天盗人”;透过修炼等方法补全精气,达至天人合一,为“人盗天”。
[]天地至道——天地间位列最高的法则。(名为色欲的天地至道——简单点就是他现在色迷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