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絃气闷道:“总打扰我好事。”
“哪有什么好事?小道长才是,总睁眼说瞎话。”
赵清絃强撑这么久和她解释来龙去脉,有好几遍都快将睡着,才刚睁开的眼又再不受控地合上,只觉胸腔窒闷,剧烈的心跳让他意识到这回当真要撑不下去了,用上将歇的力气轻唤一声:“沐姑娘……”
“嗯?”
他努力撑开眼皮,问:“以后……还能亲你吗?”
沐攸宁目光灼灼,以吻回应。
温柔的吻落在他泛红眼尾。
哪怕他已沉睡,可耳畔传来的心音仍是那么的紊乱,便是不刻意细辨,按在他胸前的手还是能感受到他的不甘,透过心脏的跃动一下一下地敲打这个世界。
他还没死。
他还不能死。
沐攸宁往下亲去,挑开他松垮垮的衣衫,吻住那道已结成痂的伤疤。
窗外滴滴答答下起夜雨。
潮湿的空气使得发尾稍稍翘起,榻上相拥的两人乌发交织互迭,一如轻柔降落的春雨,点点滴滴坠成细丝,纠缠不清。
香囊散落在床边,露出了半枚黄符,燥干了的金桂花撒满一地,清香柔婉,与湿气独有的味道混在一起,飘散开去。
沐攸宁在他唇上履行诺言,又悄无声色地攥紧拳头,许了个不太君子的愿望。
她的手微微发颤,不由得想起以前师兄自嘲的话——沐瑶宫上下皆稔恶不悛之人,称之妖魔邪道也不为过。
正如此时看赵清絃难受至极,她心底却涌现了不能言明的欲望,不知由何而生,满脑子想的,是什么时候能与他行双修之道,以求功力提升。
薄情寡义,这可真是符合妖女的名衔。
“待你养好身体,我们来习双修之术。”
少女的嗓音在这雨夜有如屋内的氛围,如蛛网将猎物牢牢囚禁,香甜又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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絃哥:我不行
宁宁:可是你好看
絃哥:嘿嘿我又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