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
气垫床狠狠挤压着胸前的手,她的乳肉像是完全嵌入掌心那般无法挣脱。略显狼狈之际,面前的男人撩开她的头发,入目的是一张因她的模样而沉醉迷离的深瞳,霍南时无法从她身上移开视线,大拇指勾勒着她唇瓣的轮廓,微微用力,陷入内里。
“你可以叫出来,这里除了我们就没有别人了。”
“唔……嗯!”
李天沂想扭头,避开他那裆部鼓起来的一团。
“哈……天沂,你好美……”
手指一点点侵入口中,撬开齿关,以难以抗拒的姿态缠上了她的舌头。唾液很快就沾湿了手指,不可控地从嘴角溢出。她也没法说话,只能呜呜地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这时,一股冰凉的润感落于臀上,更加浓郁的玫瑰味扩散开来,精油沿着臀缝没入更隐蔽的地方。
“哈、啊……”
“这里,也得涂多点啊……”楚希手法粗暴地将它揉开,隔着薄薄的内裤,从外而内地将精油涂均匀,盯着湿答答黏糊糊的腿心,呼吸愈发粗重,“嗯?我也没倒这么多吧?怎么滴了这么多出来?”
他上手抹了一把,故意用力碾磨凸起的小豆:“噢……原来不是油,是流的水啊。嗯……还是玫瑰味的。”
“唔啊……”
早已失去了作用的小内裤还在艰难地阻隔着这只气势汹汹的手的入侵,吸满了精油和淫液,摩擦起来都只能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楚希还没忘记他的职责是推油,故意重重在穴口处摩擦,不是挑逗,真的只是在抹油。来回、反复地摩擦——
“好湿……哈哈、这油怎么一直推不开呢,我的手都要被泡皱了。”
“姐姐,腿可以再张开一点吗?”谢鸣稚掰开她的双腿,挤入泥泞不堪的腿心,揉捏着她的大腿。
流的水实在太多,淌在气垫床上流得到处都是,每一寸肌肤都滑得要握不住。
“喂,你让开点。”
“凭什么?这里是我先来的。”
“没看到姐姐嫌你太粗鲁吗?你看,这里都红了。”
“滚开!这里是我的地盘!”
噗叽一声,指尖陷入穴里,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她惊呼一声。立刻招来了另两个年长者的呵斥:“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吗?要吵的话赶紧滚出去。”
霍南时也笑眯眯盯着他们:“要争可以,让她难受就是你们的不对了。”
“呃……对不起。”也不知道在对谁道歉,总之下意识就道了,楚希深呼吸一口,小声嘀咕起来,“都怪这家伙……”
“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论道歉,还是谢鸣稚更专业,狗狗眼,泪汪汪,拿捏得刚刚好,“我只是有点不甘心,我也想让姐姐更舒服……”
“可以吗?姐姐……?”
“唔……”很可惜,因这场淫荡的多人运动而羞愧不已的李天沂捂着脸头也没抬,也根本不在意他们在说什么。
连一刻都没有为p的过时而哀悼,现在到达战场的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