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旋与东王妃的艳事传到了太后的耳中,太后恼怒,唤来金旋责问。
金旋道:“为君者处大事而不拘小节,何况后宫艳事百姓未能闻,只须秘之则无甚大事。后宫之女寂寞,与旋相处亦能自得其乐。孩儿登基以来,从未在民间征佳丽补充后宫,此万民之幸。母后知孩儿因修习黄帝内经,女色之欲无穷,此经乃于吉所授。如此不伤民,又不伤身,又能与诸女两情相悦,诸女亦无异言。母后可作未闻状,则此事不了了之。孩儿亦因此苦恼,然于吉真人曾为儿测算此事,无甚不妥之处。”
太后不由语塞,召于吉进宫见驾。于吉进见太后,太后问及此事,于吉如实做答,太后再不好多言,命于吉出宫。本来此事乃金旋男女私事,然而金旋现登基为帝,作为掌握后宫之事的太后,应该给金旋一些警示。若是此事不了了之,恐怕金旋日后更会肆无忌惮,如果闹到宫外,此事可不好收场。
太后又命人传文姬前来,欲要让文姬劝说金旋,不料文姬性情淡薄,又不善妒,了解金旋除此事荒唐之外,没有其他不妥之事。反劝说太后,将此事不了了之。太后观念一时接受不了,因而心中忧闷,因与东太妃最好,晚饭后往东太妃寝宫去散心。
不料事有凑巧,金旋因太后规劝,不便往东王妃处。今夜来看东太妃,东太妃见金旋到来,大喜过望。
二人脱衣上榻,共赴风流。金旋摸着东太妃娇嫩柔软的,一插,开始乱抽。东太妃正是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的年纪,分开双腿,极尽奉承,口中娇声浪语,无般不叫。
然后金旋仰躺,立得挺直无比,东王妃此时淫心大动,玉手扶正,下沉,直冲花心。口中发出一声“啊”的长长的舒服呻吟。在上面左右晃动,百般迎凑。不一会直流,直觉美不可言,浑身颤抖,昏迷如醉。
二人正在大战,女亲卫急报道:“太后驾临。”二人大惊,金旋抱起衣物躲入床帘之后,东太妃抓紧穿衣,到外边客厅迎候太后。
太后进来,见东太妃衣冠不整,俏脸粉红,不明所以。东太妃不知太后前来所为何事,心中慌张,更是语无伦次。
太后心中起疑,往寝室转了一圈,见床榻旁有双男靴,也不多言,到客厅坐下。道:“宫中寂寞,妹妹莫非有甚私事?”
东太妃唯唯喏喏,不知如何回答。
太后见此,心中更加怀疑。道:“宫中妹妹与我关系最好,有什么事妹妹尽管讲来,我为妹妹做主。”
原来男女之事,若不去心思,则万事俱无。这几日金旋的风流艳事,听得太后心头欲念横生,但身为太后,万人瞩目,怎好做出那般淫秽之事。闻得东王妃与金旋私通,不由暗自羡慕东王妃命好,不仅可以满足私欲,又得金旋袒护。
这人欲念既起,很难消下。太后见东太妃今日如此模样,心里以为这东太妃从宫外偷了个男人进宫,就拿话将东太妃挤兑住,与东太妃两人嘀咕。东太妃见太后也是有些情动,今日之事势必难了,但考虑金旋乃其亲子,这可是大事,不知如何是好。
太后却威逼利诱,将东太妃逼得无法。只好道:“太后万人瞩目,万万小心,等妹妹去寝室熄灭灯火,叫那人莫要做声,太后进去也不要说话。风流过后,悄然而出,人不知,鬼不觉,如何?”太后点头默许。
东太妃进到寝室,不知如何向金旋说起。金旋此时见东太妃进来,以为太后已走,搂过东太妃,欲要再行。东太妃吹灭灯火,在金旋耳边悄声说道:“待回我们做个游戏,待会若有人进来,你不要出声,只是快活便好。待会那人走了,我再进来,你若能猜出那人是谁,我便服你。”
金旋本是花样繁多之人,夜晚生活又是单调,见有如此好事,正合自己胃口,连忙应允。
东太妃出来,又千叮咛万嘱咐,让太后不得做声。心道待回金旋若问,寻名侍女顶名,蒙混过关便是,却不知自己惹了天大祸事。
太后进室,虽说有些羞涩,但灯火已熄,解衣上榻。金旋见一女人上床,也不答话。嘴里吻着,两双手在玉体上摸索、游走。两人侧卧,金旋斜分其股,恣意轻薄,太后守寡多年,此时大动,任金旋上下左右捣动,不禁爽美异常,淫液溢出,满腿皆湿。金旋又在那两个上来来回抚摩,只觉柔软无比,简直爱不释手。把这妙人双腿分开,下身紧抽乱送。
太后多少年不知肉味,不禁浑身酥麻,四肢软不能抬,一味任金旋恣意淫弄。
金旋乃花丛才能手,次次顶到太后深处,太后这时渐消、两目迷离,腰软头昏,淫流四溢。这样一个久未上阵的美人,竟被金旋给搞得死去活来。只听房内亲嘴咂舌,一片响声,摸头、捏心,顶。太后此时不顾自己是何等尊贵躯体,淫心大动,反搂住金旋,双腿一盘,迎击金旋一下胜似一下的撞击。
事后,太后略作休息,忙退出房来。东太妃见太后媚眼微张,满面春色,知太后心满意足,不敢明言,恭送太后回宫。
东太妃回房,两人接马大战,金旋问刚才那人是谁,东太妃笑而不答。金旋回味刚才滋味,暗思后宫诸女,却无一人相像。突然想起一事,打了一个冷颤。
想金旋乃是精明之人,方才之时未曾多想,但方才东太妃二次进房之时,透出许多神秘。金旋不由怀疑,莫非是东太妃施个手脚,害怕母后知情见责,索性把母后也拖下水来?
金旋想到此处,下身猛烈冲击东太妃下体,东太妃正在迷离之际,金旋道:“想不到母后的身体如何美妙。”东太妃正在快乐之际,那里想得太多,不由接口道:“你可要谢我这个大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