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得拢就谈,谈不拢,我还是建议通通烧死算了!”
秦云:“此事,等明日见了扶桑皇再说。岳父大人,今晚喝一杯?”
白展棠笑了笑:“好啊!”
……
夜,秦云和白展棠坐在客栈的房顶上,对着硕大的圆月共饮。
看着月亮上那熟悉的坑坑洼洼,秦云不由得感叹道:“此间月亦是彼间月,都是一个月亮倒也没有什么不同。”
白展棠笑了笑:“天外天看到的也是这个月亮吗?”
秦云:“你早就认定我是异人了?”
“不是吗?”
秦云一口咬定:“不是!”
白展棠提着酒坛子:“是不是,其实不重要,吾心安处即是吾乡!这天下大势,从不取决于一人或一事,该亡的会亡该兴的会兴。”
“岳父大人倒是洒脱。”
白展棠摇头道:“你错了,我只是俗人一个。杀八岐你有什么计划吗?”
秦云苦笑一声:“要不咱们现在掉头,把大部队拉过来。”
白展棠:“我说了,他很小心。你看,方圆三里之类,至少有一百二十一个扶桑人口中的神武者。”
秦云:“他们为何不扑上来,把你碎尸万段?”
白展棠笑了笑:“你杀了勾玉神君,他三合一就少一个人,时间上赶不上。”
“还有上一次,听说你们攻打横滨须港时,他也在?”
秦云:“不清楚!”
白展棠:“他一定在,他在看我爹到底来没来!”
秦云:“你刚才不是说,可以悄悄完成仪式吗?”
白展棠摇了摇头:“你看着天上什么也没有,实际上却已经布满了天罗地网。这仪式,一动天下皆知,当然最起码也得如我这个水平。”
“岳父什么水平?”
白展棠:“我早就通了天地二桥,所以能‘看’到,你闭上眼,用我方式去感一下!”
白展棠手把手延时,秦云盘膝而坐。
“放空心神,以纯粹的精神意志去‘看’而非眼睛,看到了什么?”
秦云尝试了一下,他抬头“看”向苍穹,在大夏的方向是两龙风云际会相争,在扶桑这里则有三只巨大的虚影。
一勾玉,一头八个脑袋面容狰狞的大蛇,还有一支羽翼丰满的青鸟,但那青鸟此刻已经被那大蛇的几个头死死地咬住,无法动弹半分。
而勾玉,此刻也被一条蛇颈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