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歹还能站着,保持……最后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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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令手下派人控制了白府上下,一时间,只见红衣如同蜂众飞舞,如控制蜂巢般进一个个巢房,搜罗的干净仔细。
很快,连嗡嗡的哭声都没有了。
见事态差不多稳了,刘秀没多等,离开了。
走的时候,他让徐姌一起走。
或许是解释,但这个宦官嘲讽天下凡人以久,大概不知道怎么正常沟通交流。
刘秀呀,以唱戏般悠悠嘲笑的口吻,命令着:“圣上想问你点事儿,白府也肮脏,多一秒都不想呆——一起走吧。”
徐姌无所谓:“好。”
刘秀就问道:“会骑马吧?”
徐姌点头:“会一点。”
刘秀带着嘲讽和目睹的过往事例指了一匹马,同时想着,徐姌大概是不会充会,打脸充胖子,已经准备好扶她了。
徐姌利落翻上去了,还奇怪的问他:“你看我干什么?”
“……”刘秀一言不发,骑上了他自己俊逸的黑马来。
徐姌不认路,不好疾跑,两人便慢慢走去。
两个聪明人,俱不说话,尤其不提在四皇子府里匆匆的一瞥。
刘秀不会提,他当时抑制不住的黑雾;徐姌尤其不会提,玉佩异样的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