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递给吉祥。
齐月宾张口就要拒绝,却被宜修一把抓住手。
“妹妹今日可是寿星,定是要好好装扮一番让王爷看到也高兴。”
闻言,齐月宾心中一跳,眼神与宜修对视上,仿佛在质问她,王爷今晚会到她院里去?
宜修只是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两人心照不宣。
“对了,昨日听汤格格说大格格整日哭闹睡不好,我也该去看看,齐妹妹可要一起?”
齐月宾还没从宜修给的惊吓中缓过神来,愣愣的点点头。
等两人一同出了门,她才回神,心里更是疑惑宜修此番举动究竟是为了什么。
府里的布置,一步一景皆美如画。
剪秋和吉祥两人看着各自的主子有话要说,默默的后退隔着几步远。
齐月宾身着一袭青色旗装走在宜修的身侧,开口就问道。
“你为何会让王爷来我院中?”
宜修神色淡然,慢悠悠的走着。
“昨日进宫,德妃娘娘说王爷膝下只有一女,子息单薄,让府中众姐妹多多上心。”
这话说的也不假,只是她冷淡的语气让齐月宾心中不免惊讶。
似乎在她的记忆中,这位侧福晋虽然明面上大度端庄,可背地里谁能忍受将夫君送上她人床榻。
这后院里的女子谁不是想往高处爬,谁不想得到男人所谓的那颗真心。
许是齐月宾的表情太过明显,宜修转头看在眼里,捂着红唇轻笑起来。
“妹妹这是不相信我的话?”
“毕竟王爷的子嗣重要,我也不是容不下人。”
这话齐月宾只信三分,可她到底也是这后院中的一人,母凭子贵,既是稳固地位也是未来日子里的依靠和盼头。
心里反复挣扎了几次后,齐月宾停下脚步,像是终于对内心和命运的妥协。
“一切听侧福晋吩咐!”
有了这句话,宜修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一半,齐月宾是一把躲在暗处的利刃,不出鞘时她静静的观看着,等到时机成熟就会冷锋出鞘一击致命。
两人谈笑间走到了清萝院,院门关着,周围的人也很少。
屋里还时不时响起婴儿的啼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