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下次还敢不敢!”
“啪!”
“今晚给我呆在房间里反省,没我允许,不准出来!”
不管她怎么哭着求喊,那道长长的戒尺始终都毫不留情地打在她娇嫩的掌心上。
直到她眼泪似乎都快流干,手掌早已红肿得厉害,才有了暂停的迹象。
最后女人甩掉她的手,只冰冷地扔下一句“妈妈这样打你,都是为了你好,不然你不会长记性。”
恐惧像是失了控往上生长的藤蔓。
用力地缠绕着她心脏,刺得她又疼又怕。
双腿颤了颤,几乎条件反射地被迫屈服。
但是——
混乱的脑海里倏然响起了那道熟悉低磁的嗓音,如同神明对她的救赎。
“不要习惯受委屈。”
“因为我在。”
仿佛一缕轻柔的春风,将不断缠绕着她的藤蔓全部吹掉。
然后轻轻地抚摸着她伤痕累累的心脏,亲吻她的伤口。
那些恐惧似乎没这么可怕了。
乔知漾慢慢地松开了一直紧咬着的唇瓣。
“我为什么要跪下?”
她猛地抬起通红的双眼,委屈控诉的声音像是跟以前委屈压抑的自己一一重叠,“我从来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跪下!”
邱霜一愣,随即气笑了声。
“你还有脸反驳我?”
她握着戒尺用力地往桌面敲了下,“擅自瞒着我离家出走,跑来京北读什么破服装设计,信息不回,电话也不回,还偷偷租了房开了微博,做什么旗袍种草姬,在网上发这种不入流的照片!”
“还有你脸上涂的是什么口红?颜色还这么鲜艳,我不是告诉过你,”
“再看看你身上穿的旗袍这么短,连膝盖都要露出来了,乔知漾,你在骚给谁看!”
“家里给了你这么尊贵的身份,我这么认真教导你做个合格的千金小姐,你就这么回报我的?”
邱霜气得胸膛起伏。
她怒目相视,“乔知漾,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