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阁中,天色已晚。公主阁里众宫人备好膳食,侍奉在侧,扬灵却食欲欠佳。她身上黏黏腻腻,下面又被萧豫塞了只象牙角帽儿,将满腹的精水严严实实堵在里头。稍微动一动筷子,便感觉有什么从腿间缓缓溢出。
她草草尝了些平日爱吃的鲈鱼脍,就撂下了牙箸。萧琚坐在她身旁,见她神色恹恹,自己也没什么胃口,索性叫侍人撤下饮食,留下几道糖酪点心,劝她吃几口。
扬灵顺从地吃得干干净净,想劝他先走,她好沐浴更衣,不料等她吃完,萧琚依然坐在桌边,话头重又回到萧豫那里,逼问道:“沅沅,同阿兄说实话,叔父带你上船都做了些甚么?仅仅是赏荷而已?”
扬灵顿时心一紧,皱鼻道:“是啊……阿兄不相信我说的话么?”
“不是。”萧琚叹气,温言道:“我怕他对你威逼利诱,又拿我要挟你,你自然替他隐瞒。”
她一愣,又听他继续说:“但沅沅,我是你的亲哥哥,不论发生甚么,我都只会包容你的一切,不会叫任何人欺负你,明白么?”
他这番话让扬灵鼻间微酸,她深吸一口气,倾身向前抱住他的脖颈,埋首于他肩头,满心愧疚委屈。
萧琚伸手,轻轻抚摸她的鬓发脸颊,柔声道:“怎么,还是不愿说么?”
扬灵摇摇头,揽紧他的肩颈,低声道:“不是不愿,实在是今天有些累了,阿兄,我们改日再说好不好。”
“好。”他将她抱到榻上,修长的手握紧她洁白的柔荑,垂首轻吻她的眉心:“阿兄再陪陪你。”
“嗯。”她侧了侧身,感觉那角帽儿硌在腿间,极为不适,辗转了半晌才在他怀中躺好。他却不经意被少女软而馨香的身躯蹭出些许躁动,凝目看她,她就这般放心地偎在他肩头,宝髻惺忪,鬓发凌乱,垂落几缕在细白的颈间,意态极为娇柔。难免心头一动,俯下身来,含着她柔软的樱唇温存亲吻。
许是她今日被萧豫挟持,他有些后怕,举止较往日放纵急迫许多,舌尖甫一探入,便缠着她小舌啧啧吮吸,无意吃下她唇上半融微甜的口脂。
那一抹胭红抹在两人厮磨的脸上,颇为旖旎,扬灵却未觉与往日有何不同,依旧仰首迎合兄长的深吻,直至他松开她的唇,慢慢吻到她襟口间雪白的皮肤,手指放到她腰间扯开绣带,才陡然惊醒过来,忙推开他:“阿兄,我们不能,改天再……”
他要是看到她身上叔父留下的痕迹可怎么办?
“别怕,沅沅。”他以为妹妹只是少女的羞涩,握着她肩头边吻边安抚,手指挑动,将那松脱的罗带缓缓抽出:“阿兄只想亲亲你。”
衣带一落,她身上的绛罗长褙子登时往下垂顺,露出肩臂胸口一片莹白玉肌,却宛然印了数道暧昧红痕。扬灵忙抱臂遮掩,但痕迹太多,任她如何遮挡都会露出一些,不免大为慌乱。
萧琚迷惑盯着那些吻痕,神色略有恍惚。迟疑之间,见她已经将衣袍拢好,睫毛不住扑颤,不敢抬眼看他的样子,心中忽地冒出个耸人听闻的猜测,堪堪闪现,便已燃成猜忌的大火。
他语气沉下来:“沅沅,把手拿开。”
“衣裳脱了。”
她额前浮出些许细汗,咬唇摆首,语无伦次道:“不行,阿兄,我……”
“是要我去当面问萧豫,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他语声冷淡,眼神亦是浸满寒意,轻飘飘落到她身上,叫她浑身发颤:“你究竟要欺瞒我到何时?”
她无措低着头,久不回话,眼眶周边渐渐涌出羞耻的潮红,这模样和她小时候犯错的样子如出一辙,他却没有那时候的不忍,面无表情探手过去,将蔽体的衣裳一件件从她紧攥的指节中扯出。
那些柔顺华贵的绮罗慢慢堆积在榻边,叫秋夜清冷的空气洇得冰凉,漫出妩媚的幽香。他不经意想起每一次,他从萧豫那里匆匆返归,她身上飘荡的,正是这样让人心浮气躁的气息。
他从未如此愤怒过,眼中不自知充满了杀意,扫过少女不着一缕的身躯。她饱满的双乳,婀娜的腰身,无一处不重迭印满了指痕或吻痕,宛如白圭上的红玷,污浊光莹的珠玉,蔓延到她最为隐秘的地方。
事既败露,扬灵被恐惧和茫然淹没,一时间竟忘了抗拒,任由他捏住膝头,掰开她的大腿,垂眸而视——
无一例外,她白软的腿根和花户上亦是痕迹鲜明,遍是胭脂印记。两瓣红肿的花唇甚至合不拢了,像被久撑过,怦然绽开。底下小小的穴口惊惧收阖吐水,紧紧夹着一根红线。
萧琚屏着呼吸,忍着耳边传来的阵阵轰鸣、眼前涌现的道道光炫,慢慢扯住那丝线,将塞在里头的角帽儿剥的一声拔了出来。顿时大股白浊如薄冰初涨,争涌而出,染白了嫣红的花唇,粘腻地从她腿心流下,聚成粘腻的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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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太变态了,顶锅盖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