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舟的笑容渐渐敛去,视线重新挪回电影,“关心那么多干嘛,反正又和你没关系。”
实际上非但不是和相重云没关系,而是关系大了去了,要不是他把她灌醉了,她和修思辙的关系也不会飞速进展到现在这一步。但这并非是光彩之事,祁月舟一个字都不愿多说。
见祁月舟对此讳莫如深,相重云猜她的男女关系定是一团乱麻,他心中猛地腾起一股无名邪火,使性子用膝盖去撞祁月舟的腿,“嘁,爷还懒得知道呢!”
祁月舟吃痛,低声骂了句“你有病啊”,反手拧住相重云腰间的肉。相重云痛得嘶嘶倒抽凉气,“你你你快给我松开——”
“能不能麻烦你们安静一点呢?”
祁影被吵得头疼,禁不住说道,用词文明语气却算不上友好。
他方才一直在假寐,祁月舟和相重云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进了他的耳朵。不是他有意偷听,纯属离得近罢了,毕竟小孩子间的拌嘴又有什么好偷听的呢?
不过祁影倒是意外,原来她也会故意和人唱反调。她在自己那里大多时间更像个善于隐忍的兔子,不管她内心怎么样,起码表面上定是温顺的,这充分说明他的调教很成功……可心口这说不清的难受是怎么回事?
意识到打搅到了别人,道德标兵祁月舟立即松开手规矩了坐姿,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
相重云揉着腰冷笑,手一抬召了乘务过来。
面容姣好的空姐柔声问道:“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
相重云指着祁影说:“给他来副耳塞和阿普唑仑,这么点大的声音都能打扰到他,指定有点神经衰弱在的。”
祁月舟尴尬得快把手抠破了。本就是他们不对,他怎么还理直气壮的?
她拽着相重云的衣角想让他别攻击性那么强,但相大少爷不为所动。
好在乘务员是经过专业培训的,业务能力和临场反应良好,她挂着甜美的笑容转向祁影,“先生,请问您需要耳塞和助眠药物吗?”
祁影摆摆手,乘务微一鞠躬下去了。
他微笑地看着祁月舟,语气中藏着不容反驳的压迫感,“过来。”
相重云脸色乌云密布般沉了下来,“你什么身份这么说话?”
不敢和他起冲突就威胁他的女……他身边的女人?好笑。
祁影从容不迫地笑着,“我叫我的妹妹不要和没有素质的人在一起,有什么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