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光耀刚好稳定一点点的心,又被提起来了:
“你是说野牛能撞断?
祖父,怎么办,我怕,我们回去吧!我不要呆在这里了,我要回家。”
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葛老爷子一个眼刀子甩过去:
“闭嘴,瞧你这点出息,连阳阳都比不过。
你看她都还在下面跟着跑呢?”
乔夏满脸的不屑:
“可不是,要不是为了你,我也跟他们一起在下面呢。”
“我,我哪能跟你们比。”
葛光耀强压下快要溢出来的眼泪,说道。
“怎么就不能比了?”
乔夏一副很看不起他的样子,想到他也是第一次上山,别把人吓坏了。
便又安慰起来:
“你别哭啊,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下次上山你就不这么害怕了。
我都是这样的。
我告诉你啊,我们在这树上看着,觉得心惊肉跳,害怕得不行。
要是在下面,真正面对的时候,你脑子想的就是怎样解决对方,一点都不怕。
不信你一会儿看,阳阳铁定蹦得最高,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怕?”
为了让葛光耀不那么害怕,乔夏还给他讲起了他们两次上山猎野猪的事情。
听得葛光耀又心惊,又害怕,还很兴奋。
他有些不解:
“既然能用迷药,为什么不用迷药,非要亲自涉险?”
乔夏一副你真笨的表情:
“咱们离野牛这么远,怎么用迷药?
要是到了它们跟前,被发现了岂不是很危险?”
葛光耀想想也是,又问到:
“那你说的那条大蛇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对了,小灰一上山就不见了影子,他跑哪里去了?是不是这山上有它的朋友?它找朋友去了?”
他现在已经不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