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位的车门突然打开,林云把左腿伸出去:“暂时用脚刹,时间紧迫有些功能还没有完善。”
“?”苏子辰疑惑的皱起眉头。
“哎呀妈呀,高估自己的大长腿了。”小腿划了几下没够着,她屁股往边上挪了挪,身体往外歪。
黑色的靴子触地的瞬间,在地面拉出一条长痕,车慢慢停了下来。
林云把左脚掰起来,看到鞋底被磨薄了:“有点废鞋。”
想到这里的画面外面能看到,隔空喊话:“师父,给徒儿订几双鞋呗,材料用好一点的哦。”
“哦对了,三师兄、四师兄你们先好好休息,接下来交给我们。”
“还有四师兄你的唢呐趁机多练练,没有二胡拉不哭的人,没有唢呐送不走的魂。”她从车上下来,嘴里不停的叨叨。
“百般乐器,唢呐为王。多吹几次,四师兄你一定能吹出那种唢呐一响,光芒万丈的感觉!”
练武场。
陈乾朝和穆远坐在第二排位置,被传送出来的时候,两人都是懵逼的状态。
三长老雷涛回头对他说:“徒儿,小六说的没错,唢呐更适合你。”
穆远认真的点点头,他也很喜欢唢呐。
从此以后,那个站在悬崖边吹箫的温润公子一去不复返。
***
秘境下了许久的流氓雨终于停了。
林云高分贝的声音响起:“五师兄,你要顾及一下站票的我,不要老往草丛里钻!”
“你看我和馒头身上都粘扎了一堆鬼针草。”
她顶着一头鬼针草挂在车外,画面看上去甚是滑稽。
“啾啾~”挂在她身上的馒头委屈的叫了两声,柔软的白毛占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鬼针草。
这两天它充当起吉祥物,乖乖的挂在林云身上。
“抱歉,忘记你在外面了。”苏子辰尴尬的笑了笑,开上头忘了。
他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出现一个葫芦,单手推掉塞子,微仰起脖子往嘴里倒。
车厢里环绕着阵阵酒香。
“哇趣!”林云一下瞪大眼睛:“你还喝酒,这是酒驾啊!”
“开车不能喝酒吗?”
“当然。。。”她转而想到这里不是现代,到嘴边的话当即拐了个弯:“能!”
作为良好公民,遵纪守法已经深深烙在骨子里,她默默从储物袋取出葫芦,连闷了几口。
她不是想喝酒,只是单纯的口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