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她转性了,看来还是老样子。
她堂堂世家嫡女,被迫要和这种没脑子的草包公主打交道,偏偏从长序上还被压了一头,憋屈。
谢皇后端正了身子,问道:“皇帝让我问你,冬日战事频发,驸马何故回京?此外,御史台又有人上折子弹劾,长公主府上的马车在闹市疾驰伤人,纵奴行凶。”
“驸马的事情,我打哪儿知道?十年了,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快忘记。”
秦瑶光心道:我知道剧情,也不能跟你说啊,我又不是傻子。
她戴上怨妇的面具,幽幽地望着谢皇后,道:“我也是昨儿下午才知道的,竟是遣了一个野人似的家将回府传话,又不懂规矩,到处乱窜。”
“娘娘您说,我找谁主持公道去?为此,还处置了两个管事,一大堆烦心事,就没一件能称心如意的。”
见她说个不停,没一句能说在正事上,谢皇后心头不耐,寻到一个空隙就问道:“马车是怎么回事?”
秦瑶光心里偷笑:平庸,就是最好的保护色。
她是管过上千号人不假,但在这个动不动就能要人命的皇宫里,她那点有限的斗争经验,还是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什么马车?”
她一脸茫然地看着邓嬷嬷,道:“御史台说的那什么马车,嬷嬷知道吗?本宫今日出府就是到宫里,是谁仗着公主府的势行凶,决不能轻饶了!”
说到最后一句,秦瑶光神色不善眼神凶厉,符合原主一贯的人设。
在离开公主府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件事,并且让人去查了。
又不是什么机密,这会应该有了结果。
果然,邓嬷嬷没让她失望,恭声道:“回长公主殿下的话,是昨儿表小姐应了五公主的邀请入宫,今儿一早回府。”
哈!哈!哈!
秦瑶光在心里大笑三声,掩口望向谢皇后,得意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呢,我这公主府眼下就我一个正经主子,原来是宫里的马车。”
谢皇后脸都绿了。
王御史是世家的人,她收到消息后也没多想,还特意在皇帝面前提了一嘴,才会有把秦瑶光召进宫来这件事。
原想着敲打敲打,最好能让她现场发个疯,借此将长公主的恶名再次宣扬开来。
没想到,却是挖个坑给自己跳了?
“皇后娘娘,不是我说,这宫里出去的人就是皇家的脸面,耀武扬威的欺压百姓,败坏的是我们皇家的名声,这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