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并未在意这个瘦皮猴拍人马屁的话语,听到彩头不是钱便已没了兴趣。
“哦…原来彩头不是银钱啊,那没事了,既如此,在下便不参与众才子的雅事之争。”
听到林墨如此回答,书生气得火冒三丈,莫诗雨可是他心中的女神,没想到眼前的落魄罪臣之后居然觉得女神竟比不上铜臭之物。
书生颤抖着双手,一手指着林墨不满道:“你你你…实在粗鄙,俗不可耐,人因礼而立于世,阁下居然如此亵渎诗雨姑娘,难道诗雨姑娘还比不上那铜臭之物,你也曾学书习礼,竟然如此粗俗不堪,简直不当人子。”
林墨有些无语,心说:“这货难不成是什么狂热粉丝吧?老子不就说了句没钱没兴趣而已,至于这么激动吗?真特么傻X。”
林墨脑中顿时冒出一句诗,随后笑道:“呵呵,当真是将军孤坟无人问,戏子之事万人知,可悲可叹!”
林墨此诗一出,周围顿时纷纷传来口诛笔伐之声。
只见一名身穿锦服的公子朝林墨走了过来,周围的书生小姐都露出惊讶之色,纷纷打去招呼。
“楚阳公子好。”
“楚阳公子,近来可有佳作问世。”
“楚阳公子,文相对此次与北晋来犯可有何良策?”
林墨显然听说过这位文楚阳的大名,心道:“文楚阳,南夏国宰相之子,他过来干鸡毛,老子又不认识他。”
只见文楚阳走过来,露出鄙夷的神色说道:“阁下想必就是昔日镇南侯之子林墨吧,刚才林兄所作之诗说到将军孤坟无人问,指的可是镇南侯?”
林墨想到当年自己的便宜老爹获罪,究其原因便是当今的百官之首文泰带头上柬,所以对这个文楚阳自然不会客气。
“呵呵,是又如何?不是又当如何?在座各位都是有才学之人,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尔等饱读圣贤之书,口口声声说在下乃是罪臣之后,林某想问上一句,家父何罪之有?”
“反之,在下觉得,家父峥峥铁骨,若我夏国男儿都如父亲那般,何人胆敢再犯我南夏疆土?”
林墨又看向刚才那个书生继续道:“在下喜欢铜臭之物又当如何?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在下本就是俗人一个,贪财好色,又有何不可?”
“哦,对了,在下唯一不喜之事便是阿谀奉承,直白来说,不喜当狗,懂?”
就在此刻剑拔弩张之际,阁楼上的莫诗雨和苏画缓缓走下楼,莫诗雨边走边鼓掌说道:“好一句将军孤坟无人问,戏子之事万人知,林公子大才,小女子深感佩服之致。”
莫诗雨的声音如清泉般流淌在喧闹的诗会之中,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一袭白色长裙,腰间束着一条白玉腰带,步履轻盈。
苏画则是一袭淡蓝色长裙,紧随其后,犹如两个画中仙子,两人缓缓走下楼梯,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优雅从容。
莫诗雨的目光在林墨身上停留了片刻,她微微颔首,脸上露出赞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