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之间不用看都已经知道湿了一片,哥哥拨开被沾湿的布料,微凉掌心压在她软嫩的私处,先是包裹着抚摸,直到指尖沾上了晶亮的液体,才按在她的阴蒂上捻弄起来。
作乱的指尖时轻时重地揉着阴蒂,节奏和力度都极具技巧,偶尔若有若无地擦过微翕的穴口,让快感如同潮水一样层层堆积。
谢怀月直起身来。即使手指正一刻不停地玩弄着妹妹的阴蒂,他浅琥珀色的眼睛还是干净清透的漂亮,这样一张脸,好像想象他的面孔蒙上情欲都是一种亵渎。
他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柔:“给你舔一次好吗,小萦?”
“好,但等我说完!有个人找我吃饭……别,嗯,你先别……”
和兰朔见面的事说复杂不复杂,说简单也没那么简单,尤其是还在濒临高潮的状态下,谢萦觉得自己能口齿清晰地说话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做到一半的时候地点到底转移到了沙发上,客厅里还开着电视当背景音,此时正播到晚间新闻,一家大型跨国企业的执行董事宣布卸任。
直到哥哥射出来,谢萦才讲完了兰朔的事。谢怀月拨了拨她的头发,笑问:“你就这么走了?”
“不是你教我的吗,来历不明的男人不能信。”谢萦哼了一声,“我猜,他说出来的话大概是没有撒谎的,可他一定还藏着东西没说。那我为什么不走?”
就像所有的庇护所都要求进入者不能携带武器一样,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合作伙伴”身上还藏着秘密。更何况她多少与常人有所不同,对此自然更加敏感。
如果兰朔不坦白全部真相、翻开所有底牌,她有什么理由要搅合进去?
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着急的都应该是他才对。
不过……
“那个什么兰若珩,到底是谁啊?你知道吗?”
“不知道。”
“如果那幅画真是他画的,那这个人的确是有点蹊跷,”谢萦沉吟道,“可我从来没见过他……他是早在我出生之前就盯上了我吗?如果他真的没有死,他会一直不露面吗?这些年我们怎么会毫无感觉呢?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聚精会神地埋着头思索,没注意到一旁低柔的男声过了片刻才响起:“你想怎么办?”
“什么?”谢萦抬头。
一缕顺滑的长发从耳后垂下,谢怀月看着她,表情淡淡:“这个人,兰若珩,你准备怎么办?”
“他都失踪二十多年了,谁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啊?不过我现在就已经在准备了,你看,”少女理直气壮地指了指瑜伽垫,解释她破天荒地出现在上面的原因。“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万一再查下去时发现需要打架斗殴呢?先锻炼一下身体总没错,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