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厨房发现了。
“月月,你在干什么……”
向风语看着站在料理台边上的鄢行月,语气复杂。
鄢行月还没等着开口,一旁抱着本书在看的江止头也不抬道:“他在给鸡做饲料。”
向风语看着料理台上摆着的瓶瓶罐罐,有一瓶甚至还在咕咚咕咚的冒着诡异的绿色气体。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我怎么把小病秧子会做毒药这么重要的设定给忘了呢……】
莫名想到自己当初那盆被他全都端走的鸡,向风语心情突然有些微妙。
“不能做吗?”
鄢行月手里还拿着一瓶,闻声抬眼看过来,苍白精致的面容上点缀着漆黑的眸,拿毒药也像是在倒茶。
向风语深吸一口气。
“做!做!做!一做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百十个斜背响鼓的后生,如百十块被强震不断击起的石头,狂舞在你面前。骤雨一样,是急促的鼓点;旋风一样,是飞扬的流苏;乱蛙一样,是蹦跳的脚步;火花一样,是闪射的瞳仁;斗虎一样,是强健的风姿。黄土高原上,爆出一场多么壮阔、多么豪放、多么火烈的舞蹈哇——安塞腰鼓!”
一鼓作气不带停歇的豪迈吼声吓得江止手里的书都掉了。
鄢行月:“………”
向风语后退一步,弯腰伸手:“尊敬的月月殿下,您请。”
江止合上手里的书。
“既然这样,那老奴也告退了。”
说完,他跟向风语两人齐齐的退出了厨房。
鄢行月面无表情的将手里一整瓶都倒了下去。
“姐姐,向诗澜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这件事儿的。”
跟在向风语屁股后面,江止手脚上锁着链子,慢吞吞的挪动步子。
向风语头也不回:“我知道。”
看着她比起以前稍微冷淡的态度,江止目光黯淡一瞬。
在心里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