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吐出一口黑血。
向风语没进来,在门外站着。
听到声响,忍不住问道:“月月,你没事儿吧。”
“能自己脱内裤嘛?”
鄢行月:“………”
打开门,死人一样的青白褪了些许。
向风语刚要说话,被他一把抱了过去。
“怎么了?”
将头搁置在女孩赤裸的肩颈上,片刻后,鄢行月松开手,在她头发上一晃而过,好像拿下了什么东西。
“我跟江止谈谈。”
向风语表情顿了顿:“你要告诉他了吗?”
鄢行月垂眼:“嗯。”
他要江之影体会被至亲之人厌弃的滋味。
向风语点头,也没问他刚才是怎么回事儿。
“那你去吧,太累的话,不要勉强自己,可以坐在江止的头上歇歇。”
鄢行月:“……嗯。”
他下去时,江止正坐在沙发上,面对着早就报废的电视,手里拿着一颗……塑料球(免费狗玩具)把玩着。
鄢行月面无表情的想。
没白扫码。
听到脚步声,江止回头。
同父异母的兄弟两人仿若隔着一段鲜血淋漓的过往对视着。
鄢行月在他身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母亲江之影,是我父亲鄢翟闻结婚前的情人。”
他用极为冷淡,甚至带了点刻薄的语调轻描淡写的朝着江止抛下一颗重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