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还烧着啊。”
向风语下楼去保姆间看了江止。
精神的巨大折磨下,连带着肉体也病了。
病来如山倒,他烧的都下不来床。
出门不久后回来洗完澡的鄢行月路过瞥了一眼。
“娇气。”
这两个字是他评价。
向风语:你是病好了
表面上猛地点头:“对对对,还是我们月月最强壮,内裤都穿大码,大屁股男人连大病都不怕。”
鄢行月把她的嘴巴捏成了鸭子嘴形状。
“后面不用强调。”
向风语:嘎嘎?
混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清醒一瞬的江止睁眼看到的就是小情侣之间的这一幕。
又气昏过去了。
“还是给他找个医生来吧,死咱家不太好啊,你最近没买新树苗,尸体没树种啊。”
鄢行月不知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
“我找。”
向风语正愁这地儿偏到地底下来了,怎么可能会有医生来。
听他这样说,当即转身潇洒的走了:“好嘞,那交给你了。”
看上去完全不关心鄢行月从哪儿找,怎么找。
医生来的时候,向风语在客厅码字,听到门响,很是诧异的看了过去。
除了鼹鼠、土拨鼠、老鼠以外,这扇门竟然还有被敲响的那天?
开了门,门外人穿着标准的白大褂,手里拉着一个很大的箱子,银边眼镜,看上去很有精英气息。
向风语瞪圆了眼:“张律师!?”
医生听到这个称呼愣了一下。
随后解释道:“我是张医生,您口中的张律师,应该是我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