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感慨鄢行月好纯情,竟然还整这些仪式感的东西的向风语顺着它的提醒向上看去。
“窝草———”
向风语眼神闪烁起来,欲言又止。
撤回鄢行月纯情的那句话。
谁家纯情小男孩在天花板上装那么大一面镜子!
试想一下,在那张看起来柔软香喷喷的大床上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时,一抬眼就能以第三视角看清所有细节以及自己表情的那种羞耻感。
向风语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骚月,going我。”
她几乎迫不及待的朝着浴室走了进去。
。。。
两人几乎同时洗完了澡,向风语顶着刚吹干的头发一打开门就跟同样身上还带着未散热气的鄢行月四目相对了。
虽然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但真到了这一刻,两人目光都有些飘忽。
“跟罚站似的,进来啊月月。”
梳的整齐的长发垂在身前,她穿着纯白的浴袍,领口有些大,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但恰巧鄢行月长得高,只要他微垂眼,就能顺着那点缝隙看到些有的没的。
喉咙有些干渴,鄢行月突然伸手抱住了她。
猝不及防被抱住的向风语鼻间充斥着鄢行月身上的香味。
被他拦腰抱起去床上的那一刻,向风语晕乎乎的想。
其实根本不需要什么香薰,鄢行月本身的味道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信号太差,作者看不到画面,过程省略)
早上向风语睁眼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
又幸福了。语,鄢行月不是人,他是个好似永远不疲惫的打桩机。
向风语呲牙咧嘴的坐起来。
“爽啊……”
就是有点爽过头了。
爽的她一觉起来都差点以为自己瘫了。
昨晚全程被屏蔽的定炎:【呵呵】
“醒了。”
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声音,鄢行月走进来,手里还拿着向风语的水杯。
比起满脸都写着‘纵欲过度’模样的向风语,鄢行月气色好到有人样儿了。
把一个冷白的跟活死人似的人变得有了气血,这真是一件令当事人无限感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