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难保不会有意外,毕竟他母亲那么疼他,江止没准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他拍木鱼的事儿估计也就黄了】
系统听着她的分析,补充道:【还有一种可能,他知道真相回去质问江之影,她受刺激下难免直接剥夺他的自由,不让他与外界联系】
向风语点头:“或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送到国外。”
毕竟鄢行月的手没那么长……吧。
向风语不是很确定。
他可是鄢行月。
“看来……电影这事儿算彻底没戏了。”
向风语虽然言语间有些遗憾,但倒也没那么失落。
“这么长时间了,也该回来了吧。”
因为在地下,通过光线辨别不了时间,向风语看了眼时间,活动了一下久坐的腰肢,打开房间门。
一抬眼,就看到了靠在对面墙上,手里拎着只正张牙舞爪的老鼠的鄢行月。
“月月,你回来了。”
不知两人聊了什么,鄢行月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原本想要安慰的话胎死腹中,向风语只好也装作什么都发生,瞅瞅他手里的东西。
“呦,江止怎么变这么小了。”
鄢行月:“………”
“这是老鼠。”
向风语看着那只肥老鼠:“你要放了吗?”
鄢行月嫌恶的晃晃手里挣扎的东西。
“天凉了,老鼠该上路了。”
向风语:“………”
“晚饭后来找我。”
似乎只是来看向风语一眼,说完这句话,鄢行月拎着老鼠就走了。
走之前看向她的眼神别有深意。
向风语在他背后吹了声流氓哨。
“呜呼,爸爸的小腋毛,洗干净等着我。”
鄢行月:“………”
等人走了,向风语突然回过神:“我忘了问他被谁下药了。”
鄢行月定时会出门一趟,回来虽然干干净净的,但向风语鼻子好使,能闻到那股即便有意驱散也明显的血腥气息。
他出门就是为了杀人,每次杀完回来或多或少都受点伤。
之前是手臂受伤,这回却是被人下药……
向风语实在好奇他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