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风语狡黠一笑:“哦,你喊我来就是为了鄢行月,你对木鱼看起来也不怎么上心啊。”
江止一噎。
他知道向风语是故意吊着自己的。
可现在的江止,为了真相,不得不做那个被胡萝卜吊着一直往前走的驴。
“借用你一下你的女伴。”
江止冲鄢行月说了一声,随后示意向风语跟自己走。
向风语偏头看向身边人:“跟我一起吗?”
谁成想对方却很轻的摇头。
向风语只好一盘不知道从哪儿顺走的小蛋糕塞到鄢行月手里。
“在这儿等我哦,我一会儿就回来。”
看到对方点头后,向风语这才跟着江止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鄢行月这才垂下眸,漆黑的眸中压抑着苦痛。
浑身气力在一点一点的被抽走,若是向风语再看仔细一些,便会发现他的不对劲儿。
“那就是鄢行月?向风语还是辛苦了。”
“辛苦什么,鄢家就算破产了随便卖卖古董还有不少呢,向风语都被向家卖了,不讨好他,哪里穿得起高定。”
“网上不是说她在外面穿的跟捡破烂一样吗?”
“那谁知道呢,营销人设卖惨吧,结果营销过头,反被吞噬了。”
原本一动不动的鄢行月闻言,突然抬头。
他这几日忙于倒卖江之影机密文件(向冬宸出价最高),这事儿倒是第一次听说。
想到那天带着向风语出去。
果然,他不在,还是出事儿了。
想到这里,鄢行月摩挲着小型联络器,托着疲乏的身子朝外厅走去。
相较于宴会厅的热闹,这里冷清的很。
没等鄢行月找到安静处跟戴姨确认情况,一群扛着长枪短炮的人突然围了上来。
那是本该报道江少爷生日宴情况的记者们,不知为什么突然多了些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娱乐记者。
“鄢先生,采访一下,网上关于您殴打恐吓外卖员的事儿是真的吗?”
“请问您是否强迫向风语小姐嫁给您。”
“鄢先生,您是不是用脸拉屎啊。”
“请问向风语近日引起的骚乱,您的看法是什么呢?”
“什么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