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则坐在屋内很久,很久,等到太阳落山,徐若云才缓过思绪,听见陆越钦回来的声音。
坐的久了,她的身子僵硬,双腿也麻了,动不了一下。陆越钦进门就瞧见她沉着脸,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心里有事,这是陆越钦的第一想法。随即又想,是因为昨晚的事?他点头,大概是了,昨晚确实生气,没顾及她的身子,欺负的狠了。
出门前她还在睡,累极了。
陆越钦自知理亏,默着鼻子进来,心虚道:“用膳了吗?”
残阳倾斜,橘黄的光线落在脸颊,面庞愈发温婉立体。
徐若云抬眼看他,脚依旧是麻的,不能动,“没有。”
语气低落,蕴着一股疏离感,陆越钦没听出来,他以为她是为昨晚的事生气。
男人朝门口招手,随即吩咐人端晚膳来,两人坐在一起,好一会没说话。
窒息的感觉蔓延,萦绕在两人间,沉重的透不过气。
少倾,陆越钦先开口:“昨晚喝了点酒,你生气了?”
她昨晚有点生气,可那点气比起今日的事来,根本算不得什么。徐若云哽咽下,启唇道:“你想不想要我生孩子?”
她还是问出来了。
陆越钦闻言,顿了顿,随即神态自然,“谁跟你说什么了?”
他想到了居平,一点小事办不好,莫非被她察觉了什么?
徐若云摇头,一下午没喝水,唇瓣是干的,喉咙更是渴的难受,说话的声音也有点哑。
“不是,我就是问问。”
“孩子的事急不来,缘分到了自然就有。”
陆越钦知道她心急,也知道她找了大夫看,还在喝坐胎药,可是不行,她的身体不行。
他不想她有那么大压力。
陆越钦扫了眼纤细的腰,昨晚搂着时还是和以前一样细,人是丰腴了,但是肉都长到该长的地方了。
他勾唇,手指像着了火般,微微发热,“今年没有也不打紧,明年肯定有。”
他宽慰她。
徐若云哽咽下,懂了,意思是现在不想生,所以才让她喝药。
她没接着问,失落的哦了声,低头吃饭,她实在没胃口,吃了两口便放下碗筷,去院子里透气。
以往她不好好吃饭,陆越钦是要说她的,今日稀奇了,居然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