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玉没有搭理她,转眼看向面色紧绷的萧澶渊,冷声道:“如此,夫君可信了?”
萧澶渊冷冷扫了她一眼,然后揽住阮青梅的肩膀。
“我不信梅儿会做这种事,定是你串通下人栽赃陷害!”
听见这话,阮青梅抿嘴一笑,冲着苏暖玉露出一个挑衅的眼神。
苏暖玉怒火中烧,指节捏的咯咯作响。
“夫君,你在外三年,连封家书都不曾写,你说你军务繁忙,妾身认了。”
“前几日,你带这个女人回来,说她救过你性命,要娶她做平妻,妾身也认了。”
“现在,她要下毒害我,人证、物证都有,你却颠倒是非黑白,莫不是要妾身死了你才相信,我究竟什么地方做错了,你要如此刻薄待我?”
“废话连篇。”
萧澶渊如画的眉宇间流露着清冷,“梅儿心地善良,温顺乖巧,绝不可能下药害人,反倒是你心思狭隘,连本侯未寄家书的事情都耿耿于怀记在心里,我看今日之事绝对是你贼喊做贼,陷害梅儿。”
“苏姐姐,你说你这是何必呢?”
阮青梅叹了口气,面容愁苦,“梅儿虽然嫁进侯府与你平起平坐,但从来没想过跟你争抢管家权,只是想安心伺候夫君,你到底因何缘故苦苦相逼呢?”
苏暖玉嘴唇轻颤,心如刀绞。
“好一个苦苦相逼,既如此,那今天的事情,定是要查个水落石出才行!”
“苏暖玉,你有完没完?”
萧澶渊面色愈发阴沉,“你陷害梅儿,本侯还未跟你算账,你居然还敢喋喋不休,不断攀咬!”
“你若是时相就赶紧滚回后宅,不然本侯可不饶你!”
苏暖玉眼眶泛红,看着曾经恩爱的枕边人,声音哽咽道:“妾身步步退让,侯爷也不会记得妾身的好,今日我定要和她死磕到底。”
“你。。。。。。”
“好了娘,你别冤枉梅姨娘了!”
台阶下的马车上,有个六七岁大的男娃娃从上面下来,怀里还抱着一个脏兮兮的马球,一脸埋怨的跑过来。
他抬起小脸,看着苏暖玉语气嫌弃道:“娘,那药是我让梅姨娘派人下的。”
苏暖玉看着儿子,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