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下身高昂沾染着水渍泛着光,还可怜的晃了晃想要随她而去。
“那你想和谁待在一起!常历吗!”薛朝华大步一迈,朝她走去。
放下杯子的女人无所谓的嗤笑一声拿过一旁的药当着他的面嚼碎咽下。
“你不觉得苦吗。”他被逗笑,索性转身躺在床上看着她要干什么。
“再苦,也没有在你身边苦。”秦睿微微后仰,身体慵懒地斜靠在桌前,右手随意一伸便将男人放在桌上的烟拿了过来,并熟练地点燃叼在嘴角。
男人紧盯着自己身下撑起的小帐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他伸手拿起床头摆放着的冰酒,仰头一饮而尽,嘎巴嘎巴嚼着里面的冰块。
眼神始终锁定靠在桌前的她,只见秦睿漫不经心地捋了捋耳畔的发丝,然后侧身转头,优雅地吸着手中的烟吐出阵阵白雾。
飒极了。
比这更为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张绝美的东方五官。虽带着几分病气,但由内而外地散发着一种高傲与倔强。如果他是个,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恳求秦睿用脚践踏自己。
一直以来他都喜欢于将那些挺直背脊的人狠踩在脚下,享受那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但眼前这个女人,留给他的却始终只是一个背影。
合着就是怎么说都讨厌自己呗,在自己身边比干嚼药还苦,那得多苦。
薛朝华不屑的看着她,直到女人手中一根烟即将燃尽他抬手按下总控的关灯和窗帘按钮。
一瞬间房内只剩下黑暗中烟头的橘光,她似乎还吸了一口,橘光光晕打在她半张脸上,好似捏住了他的心脏。
男人的脚步声传来,秦睿低着头在桌上捻灭烟头,双手环抱迎接着他带来的风雨。
“没有你,我照样过的好。不用担心一整天忙完回来还要应付不听话的女人。更不用担心走到哪受伤到哪。”薛朝华停在她两步以外,明明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他却觉得自己已经匍匐在她脚下成为在清醒中沉沦的使徒。
他向前走进一步,“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被马利亚从那条路带走。”
“你从那时候就想离开了是吧!”男人抬手精准的捏着她的脸颊,“为什么要离开?”
“为什么!”
“为什么!”薛朝华的大脑被暴怒占据,轻松控制着她的身体将人反转压在桌上。
瓶瓶罐罐和资料被他一扫而空,顺势抬起她的腿往下压,“我对你不够好吗!你满世界问问,我这半生为谁中过一枪,为谁连命都不要过!”
“白清艺。”她冷冷的回。
男人的身体猛地一颤呆立当场,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要走就走!我没你照样过得很好!”他咬着牙,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说完缓缓松开了原本紧紧抓住女人的手,转身打开了旁边的壁灯。
灯光瞬间照亮了房间一角,也无法驱散男人心中的阴霾。女人如释重负般挣脱开男人的束缚,毫不犹豫地朝着门口走去,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
“走啊!”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哽咽,随着话落,薛朝华只觉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而那个离去的背影,已经成为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他无力地扶着额头,倚靠在桌子前,静静地聆听着关门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他的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ot;加州的夜晚真的好冷……&ot;男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悄然滑落。他的双腿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颓废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