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全天下的女人,对亮晶晶的东西都缺少免疫力,朱小晓自也不能免俗。
赵轩看到她这样,突然想到下次一定赌一块好石头,给她做一个挂件和一个镯子。
窗帘被拉开,小晓再将手电打上,刚刚那样的感觉就淡了很多。
“沈先生,紫色可做祥云,便可代表紫气东来,至于绿色部分则代表生机自然,我想在其中间雕上八骏图,
做为摆件,雕佛之类立意太陈,而且放在办公室内,八骏图也更贴切。”
“哈哈哈…,咱俩想一块去了,就按你说的来,雕费80万,就这么定了。”
赵轩刚想说太高,突然想到刘掌柜之前的交待,他也只得含笑没有吭声。
“中午在这吃饭,小轩陪我喝两杯。”
赵轩见正事谈完,看向手中的杯子,又看了眼置于旁边的壶道:
“沈先生,您这壶杯并非一套啊?”
这一开口,似乎一下子戳中沈福的痒处,面上欣喜道:
“说来惭愧,偶然机会得到壶,但是苦寻几年,也没找到同一款的配杯。”
赵轩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吭声。
沈福还等着他夸两句呢,这不说可不行,当下开口问道:
“我这套器具有问题?”
“没有,都是好物件,沈先生是风雅之人。”
说完再度闭嘴。
午饭时,沈福好几次将话转移到自己那套茶具上。
赵轩只得如实道:
“沈先生,您那个壶如果我没看错,乃是明万历李仲芳真品,您可能不知,当时制壶是不配角杯的,所以您就算再寻下去,也不会得到配杯的。
您的那三个配杯,是清道光杨彭年留存真品。
李仲芳的风格讲究古朴厚重,而杨彭年则擅创新、多变通,所以两样配套,有点格格不入。”
赵轩其实刚刚想提醒,只是在办公室里,突然觉得这样说出来有点突兀,或者说怕沈福面子上过不去,所以岔开话题。
但沈福穷追猛打,他也只能实言相告了。
“哈哈哈…,原来还有这说法,那你说我该找谁的配杯更恰当?”
赵轩想了想道:
“清道光邵大亨,近期的吴云根大师皆可。”
沈福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还对他竖了竖拇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