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珒突然附身堵住了她的嘴,伸手蒙住她睁大的双眼,极其温柔的品尝着她的唇瓣,又软又甜,像芒果的果肉。她搡他,双手却被他一手钳住,她用没受伤的右脚大力蹬他,却又被他反压在身下,她无计可施,只好狠狠咬住他的唇瓣。
越珒吃了痛,舔着血松开了她。
“你……无耻!”朱丹擦着嘴骂道,她的口腔里还有他的腥甜的血味。
越珒望着她娇憨生气的面庞欢喜难忍,笑着把风扇头转向她,自己又往风扇口凑近了些,缓缓道:“你说错了话我才惩罚你的。”
他的唇变成了紫红色,毋庸置疑,那是他动情的证据。
“我想我该回家了。”她刚要起身被他用力拉了回来,连着惯性跌进了他的怀里,头磕到他的下颏,两人都痛的皱了皱鼻子,他揉着她的脑袋央求道:“别走。”
“顾先生你……你……”
他抱着她问:“我怎么了?嗯?”
“你卑鄙无耻。”
“还有呢?”
“你衣冠禽兽!”
越珒捋着她被吹乱的头发,苦涩道:“三十岁也该进化成禽兽了,但我保证,我是顶好的那种禽兽,只对你禽兽。”
“顾先生!”
“好,我不说这些了,但是你能不能喊喊我的名字。”
“顾禽兽。”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朱丹咬了咬嘴唇道:“顾越珒。”
他乐得合不拢嘴道:“真奇怪,我从来都不觉得我的名字好听,可是你一喊,这三个字就变得格外动听。”
他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了她的后背,光滑的肌肤使他指尖一颤,他忽然明白了她修女似的不肯脱去披肩的原因,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去轻轻在她额头啄了一下。
他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了她的后背,光滑的肌肤使他指尖一颤,他忽然明白了她修女似的不肯脱去披肩的原因,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去轻轻在她额头啄了一下。
他还想继续留她吃晚饭,奈何家中连杯热水都没有,朱丹也不知自己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同情起一个阔少爷,忸怩问他要不要到楼上吃顿便饭。
他立刻抱着她冲出了门,电梯也不等了,直接去爬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