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啦。”云休道,往前伸出双臂。
尺玉回头看了眼爹爹,嘻嘻笑着滚到了一旁,抱起一条腿玩起自己的脚。
小脚动来动去,堪比猫尾巴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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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遂远瞧宝宝一眼,抱住投怀送抱的云休,唇轻轻的在他额角落下一吻,低声:“你和尺玉无人可替。”
云休趴在他胸前,弯了弯眼,仰头亲了一下:“你也是,无人可替。”
宋遂远低声笑,抬手往他耳后挂起一边长发:“你带尺玉回来,我很开心。”
“明日我与父亲爹爹入宫,你来府中我们见不到。”云休解释道,伸出一根细白的手指,“刚才我没有闭眼睛,再亲一次。”
宋遂远望进他眼中,摩挲着他的腰道:“先哄睡尺玉,长夜漫漫。”
云休双眸一亮:“好!”
他犹记得留香阁那晚很快乐!
于是独自躺在一旁玩小脚丫的尺玉莫名被父亲与爹爹一起抱入了怀中,不过他喜欢爹爹和父亲一起陪着,无论做何都极为配合,笑出小奶音。
未过多久,小肚皮缓缓一起一伏,睡了过去。
两人轻手轻脚把尺玉放在了床里侧,贴心地为他盖上大被子护住,两人只能一起盖剩下的大被子。
留香阁自帮忙始,今日也是,只是仅限帮忙。
宋遂远深吻着身下人,保持着理智,今夜不备,若是云休再次怀孕……
依现今情况,自要杜绝如此可能。
云休只觉被骗,于是暗夜中他不听话地睁开双眼,将宋遂远近在咫尺的反应尽收眼底,比如长睫的每一次细微扇动,比如额角浮现的一滴汗……然后他似乎悟了什么,乖巧地闭上了双眼,唇齿纠缠,方才的细节一一在脑海中回现,双手不自觉搂住腰……
冬日夜长滚烫。
翌日,盛京落了今岁第一场雪,晨起百姓人人皆道瑞雪兆丰年。
高宅大院寂静,主子怡情者,一大早的扫洒都可以偷懒,屋外寒酥压枝声,床间餍足懒起人。
宋遂远醒来睁开双眼时,神智未完全清醒,怀里的人糯声道:“宋遂远,外头下雪了。”
宋遂远下意识侧耳,一片寂静,压枝声突显。
“等雪下大,等尺玉醒来,我们在院中堆雪人,西北的雪锋利割脸,入冬只能待在屋中,父亲说盛京可在落雪时堆雪人。”云休欢声道,“现在我还不想起床。”
他说这句话时,搂在腰腹的一只手挠了挠,宋遂远抓住作乱的手,握在掌心:“不起便不起,再睡一会儿,我与狸奴不出门。”
云休往他身上贴了贴,明明抱了一晚,他总觉着不够,闭上眼睛:“唔,你与狸奴与小狸奴一会儿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