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灯光下,张瑾殊看向虞知安的眼神已是危险至极,黑沉的眼眸好似带了滔天怨怒般将她攫住,狠厉深炙的占有欲尖利到几乎要钻进她的骨头里。
她吓得后背发凉,觉察到他阴狠的目光,心里很是慌乱,脚下不自觉的想要逃离,却被他一把拉住,狠狠带到面前。
“先生……唔……”
张瑾殊已经攫住了她的唇,猛烈而撕咬着像是要撕碎并活吞了她一般。
一双黑沉的眼睛喷涌出阴暗深炙的情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将她的一切反应全都收尽眼底。
唇舌相逐,唇齿相磨。
烈火烧山楚,灰烬如水灌。
痛感被骇人的窒息感完全冲掉,虞知安被他按头啃咬得几乎不能呼吸。
将要窒息的那一刻,她才被他放开,却未得挣脱,被他用力扣着脑袋,滚烫的鼻息扑在她脸上,几乎要将她烧焦。
他眼眸幽深黑沉得十分吓人。
“虞知安,你永远是我的,一辈子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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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虞知安难受得通红的眼睛,虞折衍紧张得呼吸都凝滞了,但他只能将她紧紧抱着,脚下加快了下山的步伐。
“元嘉,别哭啊,我们等一下就到了啊,别哭。”他细声安抚,以期缓解虞知安的害怕。
耳边的风狂乱地吹,终于行至那山脚处时,他极快速地朝那给黑楠木马车处走去。
马车外站着叁名侍卫,见人来了想要迎上来,却霎时被一刃弯刀抹了脖子。
掀开车帘,虞折衍将攀在自己身上的虞知安小心放在软垫上,内心已是煎熬异常。
“皇兄……我真的很害怕。”药效发作了,但是她的脑袋却是极其清醒的。
媚药无解,唯有交合一说。
虞折衍从张瑾殊手中带她下山,所做的,就是这荒唐至极的事情。
虞知安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热得厉害,好似千万只蚂蚁在皮肤上爬,亦有人拿着滚烫的烙铁在她皮肤周围滚动,让她只觉得又痒又麻又烫。
她难受得小声嘤咛起来,动作间已是将自己的衣服扯开。
农家平常的妇女衣服,款式简单只图个干活方便,故而在扣子处便是一层盖一层,十分难解。
她的手又软又烫,解了半天却只能解开一粒扣子,但全身上下却仍旧如火烧一般,没感觉到丝毫的凉意。
虞知安难受得几乎要流泪,却固执地一下一下解着自己的衣服,丝毫没有感觉到身边人放在自己身上的眼神越来越重。
虞折衍见她忍得难受,自己也没好上半分。习武之人的五感,比平常人好上太多。
她不知道,她现在的表情有多让人情动。杏眼迷离好似盈了善善春水,贝齿咬着樱唇,唇上的水泽清亮得好比花瓣上的晨露。
她娇弱好似一株粉嫩的桃花,极令人怜惜,那粒小扣被解开,漏出她身上穿着的青色小衣。小衣掩着白嫩如玉的肌肤,那处四指宽的地方,被她的指甲无意中划了几道划痕,顷刻间就染上惹眼的红。
她继续呜咽地嘤咛,叫得他的喉咙发紧发涨。
不能再等了……
下一秒,她就被虞折衍抓住手带到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