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运贼摸摸观察了他好几l天,都没看出点什么。
还被袁骋抓住一回,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看着她,冷声说:“顾运,你在做什么。”
顾运只好假装没什么事情发生,假装说:“额,在看你看什么书,没有别的意思。”说完心虚地走了。
到了大定这日,詹府这边当然也会治宴摆酒
张家顾家自是都在受邀之列,
还有那位边布营使程大人。
程斐通上次说无缘得见张世正的学生顾泰,这次倒让他见上了。
不止顾泰,连顾运也见到了。
程斐通乃是有备而来,面容笑得十分和善,一见面,就给顾运送了一份礼。
顾运一脸懵懵然,完全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顾泰正待上前替妹妹解决。
没想到程斐通自己先说了话,张嘴先就是一通夸赞之语,
“果然闻名不如见面,九小姐金玉仙子,气度不凡,非一般人能比。尤记得去年,九小姐代家姐给南家人写了一封休书,行事雷厉果敢,令人佩服,那事给了程某颇多启发,帮助程某侥幸脱离了一场内宅斗争,故而十分感谢顾小姐,请定要收下此份谢礼,也恕某唐突之过,小姐勿要见怪。”
顾运“?”
感觉脑子越发糊涂了,这人真的不是在阴阳怪气?
留下一番话,程斐通昂首挺胸阔步走走了。
顾运看了眼丫鬟手里拿着的礼物,再看了眼程斐通离开的方向,面容一言难尽。
“这位大人,是这样的性格吗?”
顾泰按了按太阳穴。
“不对,他提我写休书那事做什么?休书还能给他启发?怎的莫不是他回去给他夫人写休书了?”
顾泰眼皮子跳了跳。
还是岑氏比她们知道得多,告诉她们:
“非是如此,你们不记得了,去年京城里还闹得沸沸扬扬的一件事,一位官员置外宅,私养女子,被人告了上去撸了差事的,那人就是程斐通。
他原是寒门出身,出仕后高攀妻家,其夫人性极烈,养外宅事情抖落出来,先令程斐通遭贬谪,后对程斐通家中万般纠缠实行报复,程斐不堪忍受,请求合离,他夫人怒而不许,后来从你写‘休书’事中得到启发,好声好气央求他夫人给他写了休书,方才得以脱身。故而刚才如此那般说。”
“哦!”顾运惊得眼睛睁大,“原来竟是那个程斐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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