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撩开她的头发,露出漂亮的天鹅颈,说:不碰你,说真的,帮你按一会,按完吃饭。
秦棠将信将疑。
有时候男人的话不能相信。
尤其是跟那事沾边的。
昨晚他说最后一次,结果呢,一次又一次。
简直跟吃了药一样。
从浴室出来,秦棠穿戴好,平躺在床上,他坐在床边,握住她的膝盖抬起来,隔着薄薄的一层裙子布料轻轻按摩,手法力度都刚好,位置也找得准,知道她哪里不舒服。
秦棠瞬间红了脸,伸手挡住眼睛,莫名的羞耻。
即便这人是发生过很多次亲密关系的张贺年。
她还是会不不好意思。
过了会,酸痛缓和了些。
她出声,好了,不用按了。
全程她没敢睁开眼和张贺年对上视线。
感觉他的手离开身体后,还帮她将裙子整理好,她换了几口气才睁开眼,听到咔嚓一声,张贺年点了根烟静静抽着。
似乎在冷静。
秦棠坐起来,头发有些乱,拿了根绳子扎起来,脖子上没有痕迹,他昨晚特地避开了,但脖子以下就惨不忍睹了。
张贺年冷静好了,缓缓开口,声音还是有些哑:走吧,去吃饭。
秦棠应了声。
乖乖跟在他身后。
到了地方,方维没出现,秦棠问了问,张贺年往她怀里拨了几块糖醋里脊,说:他安排车去了。
他早上找的方维,还是尽快安排秦棠去州城好一点,不然他不放心。
什么车
送你去州城的车。
秦棠一顿,这么快
棠宝,我没办法和你交代那么清楚,我能和你保证,等事结束,我去接你。
秦棠低头不语。
棠宝,抱歉,别不高兴。
秦棠抿紧唇,忍下心里的情绪,乖巧开口:我没有不高兴,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