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徵月说:有段时间了,她和老秦吵架,一生气搬出去和朋友住了,怎么了妈您怎么突然这么关心秦棠了
张夫人连亲女儿都没有说出实情,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你这肚子里还有一个,以后是姓秦的,那秦棠也算张家人,都到年纪了,不操心她的婚事,操心你肚子那个
张徵月就当张夫人掌控欲强,连秦棠的事都要掺和,没想那么多,说:秦棠去年和周家那个分了手,那之后她没再谈过,我看是还没走出来,别逼她了,让她自己选。
那怎么行,稍微不注意再拖几年就晚了,年纪上来还能挑别人只能被人挑。
那我也不可能跑过去和她说,我给她安排相亲吧
张夫人说:为什么不能,你是她继母,怎么说都是母亲,你安排比我有用。
这事我问问她爸爸,商量看看再说。
不用问了,我和秦学说过了,他说了我来做主,你听我的安排。
张夫人都下命令了,张徵月也不好再说什么。
张夫人立刻有了安排:过两天我安排个茶会,你带秦棠过来,什么借口你自己找,人一定要带过来。
行吧。
张夫人挂断电话,问身边的王叔:贺年最近在做什么
不清楚。
张夫人不好插手张贺年的事,就连张父都不能随随便便动用关系查张贺年的行踪。
王叔说:不过……
不过什么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尽管说,有什么不能说。
那天晚上在松山好像出了点事。
什么事张夫人抬起戴着翡翠的手,气质高贵典雅,眸光一凛,别支支吾吾的,有话就说。
王叔在张夫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张夫人拧着眉头,你说真的贺年那晚也去了松山
是的,秦棠小姐也是那晚在松山受了点伤,不知道这两件事有没有关联。
张夫人抓紧檀木的扶手,想到去秦园那天前一晚收到一条陌生短信,想知道张贺年的秘密可以去趟秦园。
第二天一早张夫人才去的秦园。
张贺年不愿意相亲,又秘密在外置办住处,多半是拿来养女人,不是养女人,何至于费这么大的劲,还四处瞒着,连她这个做母亲的都不知道!
养女人正常,就怕是养了不该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