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秦棠心里无数次否认,不是那样的。
张贺年跟入了魔似得,眼底一片猩红,陡然松开钳制她的手,起身离开,没有半刻的停留。
秦棠只听到关门声,张贺年就走了。
心脏疼得厉害,痛处瞬间席卷了全身。
张贺年的到来仿佛一场梦,她不愿意相信,却又期待是真的。
张贺年下楼没有立刻离开,站在路边抽了半包烟,一直盯着三楼的窗户看,直至关了灯,他才不甘心离开。
回到酒店,方维的电话十分会挑时间打过来,他接了,方维着着急急问:怎么样,见上秦棠没有她知道你来了吗
张贺年闭了闭眼,见到了。
怎么回事,你声音听起来不对劲你们俩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吵架了闹矛盾了不该啊!
张贺年没解释,帮我查个人。
谁啊
秦棠的男朋友。
方维:啊等等,我捋捋,什么叫秦棠的男朋友,她男朋友不是你你成前任了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张贺年,查了再说。
照片发给我。
张贺年将拍下来的照片发了过去。
又抽了一夜的烟。
死活压不下心里的躁意。
第二天早上,张贺年跑去当地的中超买到红糖和暖宝宝贴。
到了公寓楼下才想起来没有秦棠国外的联系方式,在楼下等了很久,才等到秦棠从公寓里出来。
秦棠看到他脚步顿住,心里想的是昨晚并不是梦。
张贺年穿一身黑,瞳色更黑,他几步走到她跟前,身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