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不认识路,导航过去的。
到了之后,已经十二点多了,秦家的家风还是严的,不过秦父喝多了,一时半会也管不到她,加上张贺年有和张徵月说要聚会,聚会比较晚,张徵月才没有打电话过来催。
但秦棠是心虚的,不想和他再单独相处,只要是两个人单独相处,肯定会出事。
她将人送到,准备打车离开,刚下车,张贺年走到她跟前,说:不进去看看
秦棠说:太晚了,我要回家了。
棠棠。张贺年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秦棠低了低头,晚上还是很冷的,她穿的卫衣有些单薄,不防风,运动裤也是,风绞尽脑汁往衣领裤管钻,很冷,透心凉的冷。
我不知道哪个问题。她大脑宕机了,一时半会没想起来。
张贺年说:相亲。
他问的是她想他怎么做。
我不知道……
秦棠,这段时间,你对我的态度还是不明确,决心和我在一起,有这么困难
张贺年喝了酒的,身上有一股酒味,眼神也比平时迷离,半眯着,透着一股子未知的危险,让人不敢靠近。
她还是沉默。
根本不敢赌。
她没有他那么多资本,而且秦家也没有资本给她赌这段感情。
秦棠很无助,很薄的身子在微微发颤。
等你什么时候睡腻了,可以放过我吗也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和你有过一段。
话说出口后,她不敢相信,这是她说出来的。
张贺年笑了:你的意思是,我只想和睡你
秦棠:……
你真是每天都能换着花样气我。
张贺年非但不让她走了,拉着人进屋。
他也是第一次来,不过都让方维帮忙置办了家具,生活用品都有。
一进来,秦棠就说:我不在你这里过夜!
张贺年说:不是觉得我只想睡你么,你说我怎么会让你走
张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