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安又去厨房盛了两碗米饭,从桌前探手递给她。
他今天穿着睡衣,烟灰色的,料子近绸,丝滑且贴身。
即便睡衣的款型是宽松做大的,也会因为吸附皮肤而微微显出肌肉的起伏轮廓,他把米饭递过来时,胸口的一枚纽扣有些松了。
于是棠媃有幸在这短短的交接时间内窥见外泄的男色。
是精致锁骨下的胸肌痕迹,略绷着力,所以形状格外清晰,看上去饱满……很大……好揉的样子。
棠媃藏在桌下的手几乎要把大腿掐青了。
她双眸涣散,默念了无数遍色即是空,才把那该死的黄色废料从脑子里清除出去。
偏偏文泽安还在火上浇油。
他用汤勺盛了一碗鸡汤给她:
“虫草花炖鸡,放了红枣。”
棠媃:“……”
她皮笑肉不笑的接过,心中一片惨淡。
补?
她已经快烧的发炎了。
……
棠媃化怨念为食欲,恶狠狠的干了一顿饭。
饭后照旧是她主动要求洗碗,文泽安倒也没拒绝,只是告诉她自己晚上要晚点回来,不用反锁。
棠媃洗着碗好奇的问了一嘴:
“今天也要值班吗?”
毕竟昨天才上完夜班,如果今天要继续,那确实有些煎熬了。
文泽安摇摇头,在餐桌前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自己的眼镜:
“今天休息,不过朋友要小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