枸杞子。。。菟丝子。。。金樱子。。。覆盆子。。。沙苑子。。。巴戟天。。。各三两。。。浸入酒中。。。一月余。。。便可起坛饮用。。。”
嘶。。。。。。独孤一鹤倒吸一口凉气,补肾秘方,哪个男人不想。
“大人,看到趴在地上那个著书郎没?”
赵无疆并指斜指,独孤一鹤顺着投去目光,疑惑不解。
“饮此酒,力大,势沉,时久不歇!”赵无疆得意一笑:
“别看如今的著书郎喝得伶仃大醉,毫不夸张地说,若饮小人此酒,他可锄地三尺,路过的狗都要遭殃!”
“哈哈哈哈哈。。。你呀你。。。”独孤一鹤忍不住畅意大笑,他的笑声洪亮,响彻整座大殿。
赵无疆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人勾肩搭背,他又侃侃而谈了几个荤段子,一老一少笑得前俯后仰。
座下宾客皆狐疑,诧异看向上座的两人。
“独孤家主居然与赵公公如此相谈甚欢,看来是把他当成真正的自己人了。。。”
“这赵无疆本事不小,以后得好好注意此人。。。”
“。。。。。。”
众宾客心中腹诽,随后各自饮酒作乐。
鸿胪寺卿四仰八叉躺倒在地,酒气盘旋在他周身四周,他面红耳赤打着酒嗝,身旁一小吏神色带着焦急,不断摇晃他的身躯,他都置之不理。
直到小吏在他耳旁轻语了几句,他一瞬瞪大了眼眸,直挺挺站了起来,快步走向“感情火热”的赵无疆与独孤一鹤两人。
“鹤兄,鸿胪寺。。。”
鸿胪寺卿酒气未消,但神色肃穆,想要开口,但看了一旁的赵无疆一眼,欲言又止。
独孤一鹤剑眉一皱,眸光刚扫过一旁的赵无疆,还未开口,赵无疆饮下一杯酒,率先开口:
“哎哟大人,我得走了,我才记起来,宫里还有些事!”
反应好快,眼力见这般足,难怪能与独孤一鹤相谈甚欢。。。。。。鸿胪寺卿李沉虚眸光闪烁,他将醉未醉,脑子还是清醒的。
“本官就不送你了独孤一鹤眼眸闪烁。
“砰砰。。”赵无疆拍了拍胸口,怀中放着独孤一鹤的那封信,他和煦笑道:“放心放心
独孤一鹤点了点头,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好,不需要他过多言语。
赵无疆拱手抱拳,脚步微晃,带着酒劲上头的虚浮,他离开了上位,拾级而下,掠过一排排宾客。
“赵公公,怎走得这般着急。。。”
“今夜本官设宴,赵公公可否赏脸?”
“本官家中有一奇物,一同观赏一番如何赵公公。。。?”
“。。。。。。”
作乐正酣的宾客见到赵无疆将要离去,纷纷投掷出善意,想要结交赵无疆。
赵无疆拱着手,口中嘟囔着“改日一定”“改日一定”,在独孤府仆人的搀扶下,走出了大门,上了马车。
马车起程,赵无疆垂着脑袋,似酒过之后正在酣睡,马蹄阵阵,车夫不断发出指令声与抽打鞭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