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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南行此刻孤零零地站在墓前,大风毫不怜惜刷刷地刮着他的脸庞。
周围的残枝败叶也被大风席卷,在风中凌乱,夕阳下的黑山里传来几声老鹁子凄烈的叫声。
张南行隐隐约约听到似乎有人在哭泣,那是可怜的自己。
一旁的公子听到人们的讨论后提出要将张南行带回刘府,承诺会将他视如己出的照顾,村里人对这种结果自然很乐意的接受。
“我见不到爸爸妈妈了吗?”
临别,张南行拉了拉公子的衣角,指着新矗立的墓碑问,眼角挂着几片洁白的雪花。
“以后只要你想爸爸妈妈的时候,就可以来这里看他们。”
公子也不禁动容。
张南行上了马车,通过窗口他看到曾经熟悉的一切逐渐远去,包括越来越像最后消失不见的墓碑。
马车追着悬月在山舞银蛇的山道上追赶着时间,越过前面的山坳再行驶一段时间,就可以到人声鼎沸的寒山城。
在这段路途,树木明显高大了几分,高大的树冠遮挡了少有的月光,马夫只能减速来保证行驶不出差错,在前进少许后马车停了下来。
“公子,前面有倒地的树干挡住了去路。”
公子听后从窗口半探出脑袋,见果真有树干挡住了道路,但他敏锐地看到树干上竟然很不寻常的没有一点积雪。
现实没有给到他那么多考虑的时间,随着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周围窸窸窣窣的响起各种声音,并有急促的脚步从各个方向朝着马车靠近。
不等示意,鲍叔率先顺了大刀一个箭步就窜了出去,其他人也纷纷拿着各种兵器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