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欠了欠身:“参见老夫人。”
从她一进门孟老夫人就注意到她虽不动神色但姿容堪称绝色,尤其那细软的腰身……
一想到就是这个人让自己儿子念念不忘,孟老夫人冷中带很:“你姜家当初既然拒绝了都督府的婚事,现在你们戴罪之身怎又想到攀附都督府了?”
姜时晚低头:“此事恐怕就得问都督自己了。“
“砰”的一声,孟老夫人的茶盏朝她的头甩过来,茶盖子磕破了额角立刻有血顺着脸颊流下来。
“你少拿廷舟当借口!”孟老夫人并不觉得解气,“你就跟你母亲一样妄想着靠男人上位!”
“请老夫人慎言!”姜时晚打断了她的话,神色清冷,“我母亲乃姜家明媒正娶的嫡妻,我父亲与我母亲十分恩爱,断不容旁人平白污蔑。”
“姜家有罪,但我从未有过攀附之心,你不问问你儿子我为何会在这里却把气撒在我这里,真是可笑!”
“你!”孟老夫人气地举起手指,“你这样的人若是进了我孟家大门,眼里还会有我这个婆婆吗?”
“我从未说过要进你孟家大门,如果可以,我现在就走。”
“来人!”孟老夫人拍案而起,“把人给我按在地上狠狠掌嘴,这等小蹄子他日若是成为孟家人,岂不是遭世人耻笑!”
两个嬷嬷挽起袖子将人按在地上,方嬷嬷亲自上手掰着姜时晚的脸就猛煽了几个巴掌:“现在就教你做人的规矩。”
姜时晚只觉火冒金星,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又有一个嬷嬷拿起一个粗壮的木棍用力按着姜时晚的后腰,不多时空气中便弥漫着茶靡的气息。
分不清是泪还是汗亦或是血,姜时晚无声承受这一切。
如果侮辱没有底线,那么姜时晚此刻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侮辱。
“想必昨天夜里都在伺候都督吧?”看着地上吃痛而奄奄一息的人,方嬷嬷从随身带来的食盒里端出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递到姜时晚面前。
“这是老夫人专门找人开的药,你是要自己喝还是我灌下去?”
姜时晚闻到气味,有些警惕:“这是什么?”
“这是避子汤,毕竟都督身份尊贵,岂容下贱之人怀上孟家骨肉?”
他们母子一个想让自己尽快怀孕,一个不想让自己怀孕。
自己就像是任人拿捏的蝼蚁。
想到此,姜时晚竟浮现意味深长的笑意。
“不必劳烦嬷嬷,我自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