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台阶下传来祁钰的抽泣声,
“霆秋你别生气是我不好,我只是想在门口看看伯母,丛榕也是为了伯母好。我自己没抓稳她的手,你扶我去急诊那里上点擦伤药吧。”
听着祁钰楚楚可怜的声音,季霆秋眼睛里全是心疼。
他望向丛榕的脸色也愈加加难看。
她那事不关己的的冷漠疏离在季霆秋看来格外刺眼。
“站住,给祁钰道歉!”
丛榕被台阶下的女人恶心的刚想逃走,手腕处再次被季霆秋大力握住。
好疼~
她刚愈合的伤口算是废了。
“我让你道歉!”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阴冷,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与压迫。
“祁小姐对不起,季先生对不起!你们未免太把我当回事了。”
砰
安全通道门尖锐刺耳的推拉声响起,丛榕甩开了被季霆秋禁锢住的大手。
这人怎么就是看不懂呢。
明明是一双曾在黑夜中温柔得为她敷药的大手。
怎么今日却冷的让人心寒。
她来到华安月的病房门前,抹掉了眼角的泪滴。
楼梯间内季霆秋将祁钰抱起沿着楼梯台阶往下走。
他的脑袋里全是丛榕刚刚眼中的冰冷与不屑的神色。
季霆秋觉得她好像一条放弃了挣扎的鱼,又变回了他们刚认识时的样子。
“霆秋,你怎么不说话,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我抱你去消毒。”男人敷衍的回道。
祁钰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将头埋在男人的肩窝处。
她的眸底闪过不易察觉的神色,季霆秋刚才的反应她很是满意。
病房内,
为了遮盖猪身上的鞭痕,丛榕穿着一身宽松的运动套装来到病床前。
床上,半仰卧着的华安月肉眼可见的憔悴了很多,丛榕的眼泪像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汹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