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卷着楚毓仍有些潮湿的发尾打转,指尖掠过耳垂,又摩挲她的侧颈。
在家里她没戴颈环,使得触感极为清晰。
身上传来细细密密的酥麻,使得身体内燃烧起来,手也在颤动。
持续不断的干扰让人难以忍受,楚毓烦躁地拍开他的手,却被反握住手腕。
随即,冰冷的金属贴住皮肤,随着‘咔哒’轻响磁吸表带紧紧扣上。
低头瞧见那泛着银光的金属,男人凑到她耳边低语:“前几天说表摔坏了,给你买了个新的。”
他随手按下表冠,盘面清晰地显示出信息素检测数值,随着男人的呼吸上下波动。
好像一根鞭子抽在脸上,楚毓气得发笑:“我看你是在婊我。”
楚行骥所有情绪隐藏在眼底深处,如同被摩托车尾气迷蒙的车灯。
他不说话,只是用手指抚弄着锁骨正中那处浅窝。
突然附身重重地咬上去,alpha的尖牙刺破了青紫的皮肤,以新的齿痕覆盖了旧迹。
楚毓挣扎不止,但无法摆脱对方沉重庞大的躯体。
微量信息素顺着犬齿被注入血液中,像炽热的岩浆,在女人躯壳内冲撞奔突。
beta的天生习性使得她们对信息素受之无用,好似在水中滴入黑墨,白白污染了清池。
理智和疯狂混杂在一起,时时想分裂,另一种冲动也难以压抑地蓬勃生长。
酒店长廊、炽热的呼吸、失控发疯的alpha,那夜的回忆被迫重新勾起。
腿心的肉缝正轻轻翕动,内部十分干涩,每动一下都似摩擦着硬砂纸。
夹紧腿根磨蹭了几下,疼得厉害。
楚毓揪着头发摇了一摇他那十分顽固的脑袋,紧咬着压槽挤出求饶:“轻点……”
男人收起犬齿停下来,鼻尖蹭过她的唇瓣,短暂地停留了片刻:“我们之间不应该有秘密。”
被注入信息素后的身体立刻产生排异反应,眼皮不受控制地合上,脸皮红得像火烧。
“意外而已。”黑色长发耷拉在肩头,像一条萎靡的毒蛇。“这种醋你都吃?”
腰部被手臂箍紧,牢牢压向胯骨,小腹与鼓起的阴茎贴得紧紧的。
究竟是不是意外?
傅和钧被下药、oga出现的时间太巧,像是故意将他引诱到局中。
只不过最后被一个不起眼的beta给截胡了。
楚行骥轻轻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药膏:“什么都吃,当心吃坏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