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把男人往外推,还能说明什么。
这个想法让他发疯。
他喉结重重滑动,眸光落在她白瓷细腻的天鹅颈间,突然俯身将她抱起,一步就将她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明溪还在茫然,慌慌张张问:“傅司宴你要干什么?”
男人轻笑了声,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你说我要干什么?”
下一秒,昂贵的西装就被扔在脚下。
明溪的脸瞬间红透,他这个动作
她磕磕巴巴,几乎是求饶的姿态,说:“我、我受伤了。”
她忘了这个男人可怕的占有欲,容不得别人挑衅。
早知道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会选这个时候挑衅他,手不方便,连跑都跑不了。
“不用你动。”
傅司宴说得漫不经心,漆黑的眼眸里缀着一抹暗色。
他身上还穿着白衬衫系着领带,衣冠楚楚的模样,却说着如此禽、兽的话。
傅司宴低头想吻她的唇,她却别过脸去。
他直接伸手掐过她水盈盈的脸,指腹重重按住她的唇瓣,嗓音沙地生磁:“我们还没离婚,这是我的权利。”
明溪眼角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滚滚从脸颊两边落下。
她抽着气,哭得不能自已,嘴里还不忘骂道:“傅司宴,你不是人,你这个浑蛋,只会欺负我”
傅司宴心突然又软了,低头心疼地吻她的泪。
明溪却更生气了。
他当她是什么?
不爱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甘、愤怒、委屈全部涌上心头。
明溪抽泣着问,“你爱我吗?”
傅司宴的吻顿了一秒,然后停了下来,眼眸沉沉没有回答。
沉默已经代表了一切。
明溪心里痛得像是快要死去,她爱了他十年,可他却没有爱过她一分。
她手受伤了,使不上力气,明溪气的没法发泄,张开小嘴就咬上他精致的下颌,用了些发狠的力气。
“嘶——”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傅司宴不由得嘶了声,他捏紧她的下巴,低声警告:“松开。”
明溪松开后别过脸,眼泪还是不住地流,伤心到停不下来。
落在傅司宴眼里,却是在为另一个男人守身如玉做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