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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溪一只脚刚穿进拖鞋里,另一只还悬空在那。
听到这话,她一秒坐回床上,干笑:“我没有下去。”
傅司宴俊眉微挑,叫她:“明溪?”
声音异样的温柔。
明溪却知道,他越温柔,骨子里那种阴戾就藏得越深,也就越危险。
她瞪大眼睛看他。
他扯唇轻笑:“我也没那么差吧?”
两年了,都喂不熟这头白眼狼。
突然,他也不想听她回答了,兀自凑过来,一把把她捞下,拥在怀里。
然后手掌带着她手抬高,去描暮他精致的下颌,现在还能摸到浅浅的牙印,他低声说:“小狼崽,这么狠。”
黑夜把他的声音放大,格外的磁沉性感。
傅司宴又靠近些,咬了咬她的耳朵,声音又沙又哑:“明天要是有人笑我,我就要你好看。”
明溪心跳又漏了几拍,这种久违的亲密让她很不适应,她伸手想推开他,可根本推不动。
身侧男人沉沉的声音,似乎咬着牙:“别动,只、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那话语里夹杂了那么一丝丝的疲惫和委屈。
傅司宴的手轻搭在她腰上,隔着一层衣料,滚烫的温度绵延到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轻颤。
明溪心跳怦怦,怕被他发现,只能极力忍着。
身后,傅司宴捏了捏她的软肉,没好气说了句:“绷那么紧做什么,说了不睡你。”
明溪:“”他就非要说得这么直白吗。
男人自身后抱着她,贴得不算紧,但依旧能感觉得到那股暖暖的温度。
很暖和,很舒服。
明溪特别畏寒,以前冬天的时候,都是缩在傅司宴怀里度过。
现在才早秋,她不知道这个冬天,能不能适应没有傅司宴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