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还以为,夫君性情温和,的确是个极好的男子。
好在那日敬茶公爹婆母也未有过多苛责,她还庆幸自己找了对的人家,公爹婆母都是心善之人,不曾因这些事情怪罪于她。
后面她才知道,婆母背地里和贴身嬷嬷说起自己,都是很不屑的语气。
“就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胸,她还挺的老高,我看了都替她羞,原先还以为是个得用的。”
“亏得长得个狐媚样,就是拢不住丈夫的心。长成那副模样却半分用处都没有,真是可笑。”
可惜这些都是后面才知道的,她那些日子,只担心自己做了错事,惹得公婆和夫君不喜,所以夫君才没有与自己圆房。
随后夫君便以马上要参加科考为由睡在书房,她虽然出身商贾,但也是知道科举对于读书人的重要性,自是不敢打扰。
还日日换着花样做着羹汤送去书房,就算平日回侯府也不敢和姨母说这些委屈。
就这样在府中过得日益艰难,婆母偶尔还会询问一句,“肚里有没有好消息?”她只得胆战心惊的敷衍过去,就怕自己得了污糟名声,到时候反倒还连累姨母。
她已经幸得姨母用心抚育成人,又为她亲自操持找合适的夫婿,桩桩件件她铭记在心,怎么还能让姨母去操心。
而且这些本就是闺房之事,也不好与旁人说起。
直到成婚第二年,姨母的儿子,自己的嫡亲表兄中了进士。自家夫君比表哥大两岁,却连举人都没中。估摸着是公爹说了什么,当晚夫君便被胁迫着来了她的房中。
自那日起,二人顺利同房,虽然过程很不愉快,夫君明显是喝了酒,随意敷衍。
但经过这次,也算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最重要的便是,玉珠也终于可以放下心来,自己的某些秘密终于被掩盖了下去。
她自以为马上便是可以迎来新的开始,可是随后夫君来过一次便又开始不来了,前去书房送羹汤都被书童拦了下来。
她只以为是自己隐藏的秘密被识破了,整日担惊受怕不已。随着有一日半夜,实在忍受不了这所受的委屈和心理折磨,便想着去书房问夫君讨要个明白。
她在书房的门口听着里面那一声声娇喘,以及男人的低吼。才知道原来他的夫君心中早已有人。
“郎君,夫人伺候的让您满意还是奴婢。”里面传来女子有些高昂的声音。
她的那位夫君估计粗声低吼着说道。
“小贱婢,你家郎君最喜欢你伺候。”
那女子娇媚动人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似乎被掐到了哪里,她高声喊痛又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
“表小姐肯定比奴婢更好?不然为何郎君这几日都去了表小姐的院子。”
这一句似乎惹恼了她的夫君,随后便是女子的求饶声以及男子气急败坏的低吼和怒骂。
“贱人,谁让你和烟儿比较的。”
女子似乎被掐住了脖颈,她的求饶一开始还有声音,最后没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