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开过赛车吗?”
周故楚倚靠在栏杆上,赛道里时不时有赛车的轰鸣响,听的胸腔震动,跃跃欲试。
“没有。”蒋佑铮对这些不感兴趣,他不理解这种拿生命换取刺激的行为。
事实上,他都没有驾照。
“我不会开车。”
车友在一旁喊周故楚,“走啊,周哥,比一圈。”
“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正好他也不想看见他,想到他是姐姐的正牌男友,他就烦的很。
“不比。我得陪我弟弟。”
“哟,你不是你家最小的?哪儿来的弟弟?”
“我老婆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
“……”他就多余问一嘴,死恋爱脑。
一来一回两个人喊的半个场都听见了,蒋佑铮无语。
“我的错。”周故楚看人兴致缺缺,都怪他,平常被人恭维惯了,脱离了展言又开始万事以自我为中心,江城那小破地方哪儿来的机会玩赛车,“你想玩什么?我带你去。”
蒋佑铮还真认真思考起来。
几十分钟后,周故楚在拥窄的过道艰难转身,他活了小半辈子没来过这么破旧的【精品尚饰】
蒋佑铮乱逛着,看到了什么定住了身,周故楚掀眼看过去,一排又一排劣质的水晶球,他随手拿起一个,做工粗糙。
“你喜欢这些东西?”
这爱好挺别致。
“不喜欢。”
又道,“我姐喜欢。”
啊?周故楚左看又看,看不出什么好,“真的假的?”
真的,展言家里最显眼的地方曾经摆放过一个水晶球,蒋佑铮那时跟他一样的想法,一个圆溜溜的透明玻璃球,有什么好宝贝的,后来才知道,因为是方时越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