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被咬着,涨大几分,姐姐这是,被他操失禁了?
喝了太多酒,早在蒋佑铮不知死活的按压她的腹部时,她就有了尿意,如今双重刺激下,展言脚趾还抻着。
蒋佑铮身上沾了尿液与淫液混杂的水渍,在灯光照射下水粼闪烁。
蒋佑铮不在意,相反,他有种莫名的满足和兴奋。
展言今夜话真的很少,蒋佑铮说什么,她都不愿开口,除了呻吟和骚话。
刚喷完水,不等高潮余韵,她又勾着蒋佑铮肏弄起来,沙发上,蒋佑铮抵着宫口射完,捏着他的大腿拔出来,光溜溜性器没了避孕套的影子。
他疑惑:“套呢?”
展言媚眼如丝,修长的手在红肿的逼里扣弄,带出了遗留在涌道的、射的满满的避孕套。
太色情了,半醒的性器省略了贤者时间,再次翘头杨威。
“姐…姐…”他讨好的亲她的奶头:“我还想要。”
“可以肏一整晚。”展言用手辅助怼在穴口蠢蠢欲动的热源。
“还没带套。”蒋佑铮抬臀离远了一点,伸手要拿套,却在展言说的下句话中收回了手。
“内射。”展言说:“射进来。”
蒋佑铮头皮发麻,眼里尚存理智与沉沦在抗衡,不能让姐姐吃药。对身体不好。
他胡乱的想着,性器突然一热,回到了温热紧致的逼里。
展言闷哼一声,身体感知盘符在柱身上的每一条脉络。
她想要做一场疯狂的爱,让她短暂忘记在机场的事。
没了套的束缚,蒋佑铮更加敏感,男人本质是恶劣的,十几分钟前,他还纠结,干红了眼后,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东西能进到姐姐的身体里,他就腰眼一麻,反复几次,竟直接高潮,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进逼里,烫的展言也同步到达顶峰。
拔也不让拔出来,展言含着性器被蒋佑铮抱到房里,荒唐到后半夜蒋佑铮射的只剩清浊。
“姐姐,你在难过什么?”蒋佑铮轻柔的擦去她睡梦中眼角渗出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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